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亿博娱乐app下载中心 第二十一回 天魔女徒


更新日期:2021-12-13 + 放大字体 | - 减小字体 本书总阅读量:

方雪宜和安小萍虽是耳语,但却瞒不过在场的这群高手,方雪宜话音甫落,入云大师已哈哈一笑道:“两位小施主乃是本寺贵宾,一切行动,自是不受约束,本寺之中,除了那藏经楼而外,两位尽可进出自如的了!”

这就是说,你们可以任意去留的了!

安小萍闻言,立即拉了方雪宜,站起身来,笑道:“多谢掌门人厚待……”

转身便向外行去。

方雪宜仍些有些觉着不妥,正想再说什么,只听得宋孚大笑道:“老弟,你不用拘束那俗礼了!掌门人既已说出这等话,你更不用客气了!”

语音一顿接道:“掌门人,老朽想跟这两位老弟出去见识,见识,不知掌门人可否恩典老朽?”

入云大师笑道:“施主请便!”

宋孚一手拉了一人,大步走出那静静的禅院。

三人出了月门,只见天色已然暗了下来,在树林竹之间,却隐约可见少林僧侣奔走不息。

宋孚低声道:“方老弟,他们戒备得很严密啊!”

方雪宜点头道:“不错,看来少林的僧侣,当真已经吃过他们的苦头了!”

他所指的自然是天魔女和那冒充丐帮帮主之人了!

安小萍这时却皱眉道:“方大哥,咱们去哪里?只在寺内行走吗?”

方雪宜笑道:“贤弟,这主意是你出的,当然由你来作主的了!”

安小萍笑道:“那我们就出寺一行!”

宋孚一怔道:“出寺何往?”

安小萍道:“找那假冒帮主之人呀!”

宋孚道:“嵩山占地数百里方圆,难道咱们要跑上一夜吗?”

安小萍笑道:“那倒不必了,晚辈相信,他们不会退离少林!在他们背后还有指使的人呢!”

方雪宜道:“贤弟认为他们逗留在少林附近,乃是仗恃着那大魔女吗?”

安小萍笑道:“为何不可?除了天魔女,又有谁敢与少林作对呢?”

方雪宜道:“这个吗,在我未曾见到那天魔女以前,还不敢相信!”

安小萍笑道:“宋老你相信晚辈的话吗?”

宋孚道:“怎敢不信?连那天魔女还要巴结你,老朽比那天魔女可就差多了!”

安小萍笑道:“宋老取笑了!”

方雪宜目光向四下打量了一番!忽然笑道:“宋老咱们打什么方向走啊?”

敢情他未曾来过少林,自是被这一处一处的关卡给弄迷糊了!

安小萍也没有来过,这时,张了一双大眼,看看宋孚,接道:“宋老,方兄说得不错,这少林寺中,到处都是殿字佛像,咱们别闯错了地方可就不好啊!”

宋孚哈哈一笑道:“两位是打算去哪里?前面?还是后山?”

方雪宜望着安小萍一笑,道:“贤弟,你知道该去哪里吗?”

安小萍沉吟道:“初祖庵!”

方雪宜呆了一呆,道:“初祖庵在哪里?咱们去那儿作甚?”

安小萍道:“方兄,你忘了那知客大师的话了吗?他不是说,少林门下,有不少人是在初祖庵附近被人重创而死嘛!”

方雪宜道:“这么说,咱们赶去,也许会碰到那天魔女本人了?”

安小萍道:“不一定,反正去试试嘛!”

宋孚这时笑道:“老位老弟,倘是你们要去初祖庵,咱们可得向回走了!”

霍地转身,回头而去。

安小萍、方雪宜怔了一怔,想不到宋孚说走就走,当下互望了一下,只好跟在宋孚身后行去。

绕过了那间方丈静室,三人直奔而行,约莫走了两里远近,便已出了少林寺的山门。

方雪宜皱眉道:“宋老,那初祖庵很远吗?”

宋孚指了指后山,道:“不远,就在那半山之上。”

三人放开脚步,急急奔去。

不消盏茶时光,已然来到一处斜坡,向上望去,只见一处疏落的庭园,掩映在林木之间。

一线灯光,打从枝叶云隙之中,露了出来。

宋孚指着那灯光之处道:“那便是初祖庵了!咱们要不要进内瞧瞧?”

方雪宜道:“当然要啊!”

但安小萍忽然摇头道:“咱们先在这四周查看一番……”

余音未绝,忽然脸色一变,低声道:“有人来了,咱们向那大石后避一避!”

一拉方雪宜,便向一旁闪去!

宋孚闻言,皱了一皱眉,也跟随两人向那石后躲去。

就在三人隐好身形的刹那,只见三名手执禅杖的僧侣,行了过来。

他们大约是在远处听到几人说话之声,方始赶了过来,但临到近前,却不见人迹,是以三人却在方雪宜等适才站之处,四下张望。

只听得其中一人道:“师兄,你刚才没有听错吧。”

另一人答道:“师弟莫非连愚兄都不相信了?明明有人在此说话,怎地咱们赶来就不见人影呢?”

先前那人道:“师兄,咱们要不要在这里,等上一会呢?也许……”

只听那位师兄接道:“师弟,咱们身在明处,自然是不便在此守株待兔般呆待了!”

语音顿了一顿,接道:“这么办,咱们只当作不知,向山下巡查过去吧!”

三僧又附耳嘀咕了一阵,便向山下走去。

方雪宜暗道:“这些和尚果然机警得很,他们为何不向四下里找找呢?难道……”

忽然耳中传来宋孚传音道:“老弟,这批少林僧人,当真被天魔女吓坏了,瞧他们神态似是明知我们躲在这石后,却也不敢前来打扰,毋怪他们会伤亡那么多人了……”

方雪宜也用传音接道:“不错,这些和尚果真是愚笨得很,这等容易想到的事,为什么不会想及呢……”

余音未已,中见那几名僧人的来路尽头,又有几条人影快步行来。

宋孚忽然用传音道:“老弟,又有人来了,且看看他们是什么路数!”

三人屏声息气,举目望去,只见那行来的几条人影,身材不高,仿佛乃是女子一般,安小萍不禁低声道:“这不是和尚了!”

宋孚用传音接道:“不错,这些人身材这般矮小,想必乃是那天魔女的属下子弟了!”

方雪宜接道:“宋老,咱们要不要出去?”

宋孚道:“别忙,先看看他们于些什么再说!”

他语音未绝,只见那三名僧人忽然掉头奔了过来!

敢情,这三位僧人并不真笨,不过是用的声东击西的诱敌之计而已!

方雪宜见那三名少林僧侣,忽然折回头来,心中不由得大吃一惊,低声道:“宋老,这三位僧人只怕要吃亏了!”

宋孚道:“不一定,瞧他们这等诱敌的方式,好像是有恃无恐,说不定他们早已有着制敌之策!”

安小萍轻轻一笑道:“宋老,我看有些不见得啊!”

宋孚道:“老弟有何发现?”

安小萍笑道:“你老何不试目以待呢?”

宋孚道:“姑娘你这是何意?莫非你认为那少林尚又要涉险吗?”

安小萍道:“不错,他们只怕难以逃过这五名魔女的掌手。”

敢情那几名现身的人影,已可清晰地看出来,乃是五名少女。

宋孚眉一皱道:“姑娘,咱们要不要助那和尚一臂之力?”

安小萍笑道:“依你老之见,咱们还是不妨出手相助的了?”

宋孚道:“不错!”

方雪宜忽然笑道:“宋老,这不是晚辈的意见吗?”

宋孚怔了一怔道:“怎么了?你们两位可是在找老朽的碴吗?”

安小萍失笑道:“不敢……”

余音未已,只见那三名少林僧侣大步向那五位少女走了过来。

其中一僧,大喝一声道:“什么人?”

那五个纤细的人影,同时止步,只听得一个清脆的少女声音接道:“你是什么人?

赶快走过来让我瞧瞧!”

大概她这等反问之辞,大出少林僧侣意料之外,那三名僧人沉默了一阵,方始由先前喝问那人接道:“贫僧乃是少林巡山子弟,女施主是什么人门下?入夜尚在山中行走,不怕遇着虎狼之类吗?”

方雪宜闻言,暗道:“这和尚真是笨得很,这些女人既敢夜晚在深山行走,当然是那身具武功的人物,又怎会会害怕那豺狼虎豹呢?他们这等问法,岂不是等于白费吗?”

寻思之间,只听那少女冷笑道:“和尚,这篙山如有虎狼,那岂不是丢了你们少林寺的僧侣的人吗?”

语音一顿,接道:“和尚,你们不在庙里念经拜佛,跑到山上来瞎撞什么啊?”

安小萍听得失笑道:“问得好,不知道三个和尚要怎么回答才好!”

方雪宜接道:“好办得很,翻脸打一架而已!”果然他没有说错,只听得那和尚大声道:“贫僧等乃是负有巡山之责,女施主如是不肯说明来历,可莫怪贫僧等要将几位留下了!”

五名少女忽然齐齐笑出声来。

少林僧人一怔,其中一人冷哼了一声,道:“你们笑什么?”

耳中却听得一个女人声音道:“姑娘笑你们夜郎自大,恬不知耻!”

那三名僧人显然被对方激怒,只见其中一僧,手持禅杖,越众而出,大步向那五女走去。

他心情激动,举步之间,自是十分深重,咚咚之声,震得静夜的山谷,如鸣巨鼓一般。

方雪宜尽中暗道:“这和尚的外门功夫,似乎不弱,不知那几个少女,怎样才能胜得了他手中的禅杖?”

思忖未已,五女之中,也有一人越众而出。

三人借着迷蒙的月色,虽然不能瞧得十分真切,但隐约之中,尚能分辨她们脸部的轮廓。这乃是三人目力过人之故。

只见那越众而来的少女,头上扎了一块青布,包住了黑发,一身红色劲装,裹在那曲玲珑的娇躯之外,显得窈窕动人,眉目虽是瞧不真切,但一线双明眸,却在月光下闪闪发亮,看上去也是功力不弱。

那手持禅杖的僧人,眼见有人向自己行来,立即一顿禅杖,驻足大喝道:“女施主,你们夜行荒山,必然不是什么好路数,快快报出来历,也免贫僧误伤了你!”

少林僧侣果然有着过人的耐性,虽然他早已动怒,却仍然强自按捺,再问一遍。

那少女格格一笑道:“你们这帮少林和尚,可真个是迂腐透顶,姑娘本就是冲着你们少林寺而来,不在这嵩山行走,又要去哪儿呢?”

那和尚不料对方回答的如此干脆,竟然怔了一怔,半晌方始接道:“原来你们果然是一群妖女了!”

那少女冷哼了一声,道:“什么妖女?和尚,姑娘劝你说话可要小心哩!”

少林僧人闻言,呆了一呆,道:“你们不是妖女?那是什么啊?”

安小萍听得一笑道:“方兄,这些和尚笨得很哩!”

方雪宜也忍不住在心中发笑,但他口中却道:“贤道,君子可以欺其方,少林寺的高僧们,一心向佛,拙于口齿,那也不足为羞啊……”

两人说话之间,只见那少女忽然闪身向前一跃,尖着噪子叫道:“和尚,你是少林寺中的第几代弟子?”

两声清脆的“拍……拍……”之声传来,那和尚没有答话,却抢起禅杖,向那少女砸了过去。

安小萍失望道:“宋老,那和尚吃了两个耳光,大概是真的动火了!”

宋孚也笑道:“是啊,这和尚不自量力,只怕还要吃大亏呢?”

他话音甫落,却见那和尚抢起的禅杖,已然向少女当头砸了下去。

方雪宜瞧得皱眉道:“这一杖力道不轻,不知那位姑娘怎生挡架……”

安小萍笑道:“方兄,你可是生出怜香惜玉之心了?”

方雪宜闻言,心中一震,暗道:“她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忽然觉出自己这等想法,未免好笑,便摇头一笑,接道:“贤弟取笑了!”

安小萍大概也觉得自己刚才那句话有些儿过份,扭头一笑,道:“方兄,那魔女已经把和尚震退了啦!”

方雪宜举目望去,却见那少女也不知用的什么手法,娇躯一拧,打禅杖下面滑出,那高大的和尚,就在忽然间倒退了三步立足不稳,摔倒在地。

另外的两名僧人,见状大吃一惊,两根禅杖高举,便向那少女击去。

这回只见那少女身形一侧,往一旁跃出,右手一抖,黑夜中虽然瞧不真切地打出了什么,但那两线银光,却是没有逃过方雪宜等三人的眼力,显然正是一种极为利害的暗器。

方雪宜连转念都未来得及,耳中已听得那两名僧人各自闷哼了一声,便倒向地上。

宋孚失声道:“好厉害的暗器!”

他这句话可不曾用传音之术,五名少女似是没有料到在那巨石之后,还藏着别人,同时惊咦了一声,闪电般向三人存身之处奔来。

十缕银光,电掠而至,她们人未到,暗器却已先发。

方雪宜看得心中大大不快,暗道:“这些妖女果然心肠歹毒得很,连石后是什么人都不问,便先下毒手,打出暗器,若不重创她们一番,只怕将来不知有多少人要丧在他们手下!”

拔出长剑,振臂一挥,一阵“叮叮”之声过处,数十缕银光尽行击落,长身而起,大步向外行去。

安小萍见他现身,便也站了起来,这时方雪宜已然走以五女身前。

原来那五名少子刚刚奔到巨石之前,方雪宜已然倒提长剑,走了出来,是以,五女一怔之下,同时止步。

那名身着淡红劲装的少女,冷冷地看了方雪宜一眼,喝道:“你是少林门下?”

方雪宜打量了眼前五女一眼,只见她们另外四人,一律都是淡黄色劲装,手提宝剑,脸色惊讶地呆望着自己,心中不由忖着:“看来这红衣少女,是她们五人中的头了!”

但他口中却是沉声道:“区区不是少林门下!你们几位妇道人家,怎的对那少林高僧暴下毒手?可是彼此之间,有着什么仇恨吗?”

那红衣少女闻言,似是放心不少,脸色一缓,格格一笑,道:“公子不是少林门下?

不知怎么称呼?”

方雪宜闻言,灵机一动,暗道:“不知那柳媚娘是否已将我出现武林之事,告诉了天魔女?我如说出自己就是方雪宜,如若她变色,那就表示柳媚娘和天魔女之间的消息,传递得十分快捷,而且,也很可能打成了一气……”他忽然失出了这等试探之心,连自己也觉着甚为意外,当下脱口接道:“区区方雪宜!”

那红衣少女神色越发从容,微微一笑道:“原来是方公子,妾身这厢有礼了!”

说着福了一福。

方雪宜见她这等神情,便知柳媚娘并未将剑神有了传人出现之事,告知天魔女,不由心中暗喜,接道:“不敢,姑娘们怎么称谓?是哪位高人的门下呢?”

红衣少女格格一笑道:“方公子,你真的不是少林寺中的子弟吗?”

敢情她们还有些不相信方雪宜之言。

方雪宜笑道:“少林寺中,几时有过不出家的弟子?姑娘不用疑心了!”

那红衣少女点了点头,道:“不错啊!这些年来,少林寺都没有收过俗家子弟,方公子此说,想必不会假的了!”

方雪宜道:“本来就是实话!”

红放少女微微一笑,不曾回答方雪宜所问的话,反倒向方雪宜问道:“方公子,你是哪一门派的人呢?”

方雪宜暗道:“她怎么这么刁?反而问起我来了。”

心中念头一转,却道:“区区不属九大门派,姑娘是否放心了?”

红衣少女沉吟了一阵,方始接道:“妾身姊妹五人,乃是这山下大户人家的使女……”

她话没说完,方雪宜已哈哈大笑道:“姑娘,你如不肯直言相告,那也用不着编出一套假话来骗人啊!”

红衣少女呆了一呆,道:“公子知晓我们是什么人吗?”

方雪宜道:“区区如是知晓,那也不会问你了!”

红衣少女迟疑了一会,会头看了那四名黄衣少女一眼,这才淡淡一笑,道:“方公子,瞧你说话的神情,想必也是武林中人物了!”

方雪宜道:“不敢,粗通拳棒,强身壮体而已。”

红衣少女接道:“公子,武林中有一个金花帮,不知公子曾听人说过?”

方雪宜闻言一怔,暗道:“武林之中,几时又有了一个金花帮呢?难道……”

他忽然想起安小萍的两名侍儿,曾经说那天魔女给过他们一朵金花之事,不禁心头恍然,忖道:“八成这金花帮,就是天魔女所新组的帮会了!”

当下摇道:“区区甚少在江湖上行走,这金花帮么,还未听人说过!”

语音顿了一顿,接道:“姑娘想必就是金花帮门下了?”

红衣少女笑道:“公子说的不错,妾身等正是金花帮中的弟子!”

方雪宜点了点头道:“这金花帮可是新近成立的吗?”

红衣少女略一犹豫,接道:“本帮成立已有九年,只是最近方始行走江湖而已!”

方雪宜暗道:“原来那天魔女早就在暗中作了准备,看来师父当年也被她瞒过了!”

他心中虽然在想,口中却道:“姑娘,金花帮的帮主,不知是哪位武林前辈?”

红衣少女道:“公子,本帮帮主,就是我的师父。”

方雪宜闻言一怔,心想:你师父又是谁?你不说将出来,又有谁知道呢?目光一转,笑道:“姑娘的尊师,在武林之中,想必大有名望了!”

红衣少女格格一笑道:“当然啊!天魔女三字,方公子一定知道吧!”

方雪宜大笑道:“闻名久矣!”

笑声忽然一敛,两眼冷电一般在那少女身上一转,接道:“原来那金花帮,乃是五大魔主所创,区区今日方知,真正是孤陋寡闻得很。”

那红衣少女被他这等神情,弄得愕了半晌,柳眉频聚,低声道:“方公子,你认识家师?”

方雪宜摇头道:“不认识!”

红衣少女脸上着急不安的神色,一扫而尽,笑道:“方公子,你可想认识家师?”

方雪宜心想,她这是何意?莫非想将我也引进她们金花帮中?这倒是打入天魔女身边的一个好机会哩……

寻思之间,忽然想起,安小萍既然已蒙天魔女那等器重,自己怎可自贬身价,作那天魔女的属下之臣?

一念及此,不由自主地摇头道:“不必了!”

红衣少女见他沉吟了那么久,竟然说出拒绝之言,芳心大为不快,冷冷一笑道:

“方公子,你好自大啊!”

方雪宜笑道:“是吗?区区倒不觉得……”

红衣少女冷笑道:“方公子,你可知道,当今武林之中,不知有多少成名之士,想一识家师而不得其门,公子今日竟然舍此良机不取,那是十分自大吗?”

方雪宜淡淡一笑道:“人各有志,各自处世的目的也自然不同,姑娘的盛意,区区心领了。”

语音微微一顿,接道:“姑娘,咱们说了半天话,尚未请教姑娘芳名,是怎么称呼呢?”

红衣少女见他问到自己的名姓,不由得露出一股少女的娇羞之态,眨动着大眼,低声道:“妾身姓,贱名一个芸字。不过,家师都叫我芸儿……”

方雪宜笑道:“原来是银河 澳门好吃的儿姑娘!”

拱了拱手,接道:“姑娘在帮中,司何职守?”

银河 澳门好吃的一笑道:“公子,你想打听本帮的机密吗?”

方雪宜暗道:这丫头很机警哩!

但他表现上却是微微地一笑道:“姑娘如是不便说出,那就算了!”

这等欲擒故纵的手法,果然大大有用,只见那银河 澳门好吃的儿一笑,接道:“方公子,你莫非见怪了?”

方雪宜道:“区区不敢!”

银河 澳门好吃的道:“其实,本帮既已公开在武林之中露面,也不怕什么人打听帮中的一切了……”

她忽然回眸一笑,接道:“妾身在金花帮中,并无固定的职守,一旦帮中有事,师父就会命妾身前去全权处理!”

方雪宜暗道:“听她之言,在帮中的地位倒是十分清高的了!”

故意地沉吟了一会,笑道:“姑娘在贵帮中的地位,是在各大堂主之上了!”

其实,方雪宜根本不知金花帮中有没有堂主的职位,给他顺口说出,倒也自觉有理!

银河 澳门好吃的笑道:“妾身姊妹共有六人,除了大师姊有着固定的职司以外,其余五人,都不曾专掌一堂之事,公子猜想的倒也不错,本帮内外三堂的堂主,果然都要听受妾身姊妹节制!”

方雪宜暗暗吸了口气,失笑忖道:倒是被我撞对了!口中却是接道:“姑娘此番来到嵩山,可是奉了令师之命,要与那少林一派作对的吗?”

银河 澳门好吃的似是没有料到方雪宜居然会这么单刀直入地问出自己此行目的,不禁呆了一呆,皱眉道:“方公子,你与少林寺有什么渊源没有?”

显然,她已动了疑念。

方雪宜笑道:“素无相识之人,怎会有什么渊源?”

他回答的十分干脆,倒叫银河 澳门好吃的有些摸不着头脑,当下沉吟道:“公子既与少林没有联系,妾身与少林一派的事,公子最好不用多问!”

方雪宜心想,这妖女适才伤人的手段,相当狠毒,这会儿变得如此委屈求全,回护于我,必然有着什么原因,只是,他却想不出什么原因何在!只因他年岁甚轻,不懂男女之间的情愫,否则,那银河 澳门好吃的的眼色神情,处处对他露出爱慕之意,他不应瞧不出来。

方雪宜迟疑地想了一会,忽然大笑道:“姑娘,区区有一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那银河 澳门好吃的本是一脸企望关切之容,想得到他一句不再多问少林之事的回答,此刻见他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不由得心中一震,皱眉道:“公子有什么话要说?只要不涉及少林僧侣,请说无妨!”

言下之意,不宣而喻。

方雪宜自然听得出来,她是要他不再参入此事之中,但方雪宜表面上却装作不懂,笑道:“姑娘适才连伤三位少林僧侣,不嫌下手狠了一些吗?”

银河 澳门好吃的闻言,脸色一变,道:“方公子,彼此对敌,难道还谈得上慈悲为怀吗?”

方雪宜道:“这个……那也用不着那等心狠手辣,致人死地啊!”

银河 澳门好吃的忽地格格一笑,道:“公子,倘若当时不是妾身下手极快,此刻跟公子说话的人,怕不是妾身,而是那少林寺中的和尚们了!”

方雪宜知道,她说的乃是实情,但因自己的立场不同,虽然银河 澳门好吃的有理,也不能令他心服。

当下摇头一笑道:“姑娘,区区不信少林僧侣,会是那等残忍嗜杀之人!”

银河 澳门好吃的闻言,眨着大眼,注视了方雪宜半晌,忽地冷笑了一声,道:“方公子,妾身想不到竟会被你骗了!”

方雪宜心中暗道:你才明白?可惜迟啦……

只是,他口中却是不认,沉声道:“姑娘,你这是何意呢?可是把方某当作少林寺中的帮手了吗?”

银河 澳门好吃的见他神情甚是庄重,口气又十分严肃,不由沉吟道:“也许……妾身料错了!”

方雪宜道:“本来是错了!区区也已说过,不是少林门下之人,姑娘一定不信,叫方某心中好生难耐!”

银河 澳门好吃的嫣然一笑,道:“公子,妾身给你陪个礼,公子莫要记在心上……”

她人本来就生得很美,月色朦胧之下,更显得娇艳动人,此刻有心卖弄,更是使人看来柔媚入骨!

安小萍藏在石后,越看越觉得此女可恼,不由得拉了一拉宋孚道:“宋老,你出手把那妖女赶走,好吗?”

宋孚道:“这个……咱们不能赶走她!”

安小萍道:“为什么?”

宋孚道:“咱们能将她们生擒,岂不胜过将她们吓走吗?”

安小萍想了一想道:“这也不错……”话音一落,就待站起身来。就在此际耳中忽然传来一阵脚步之声。她略一犹豫,宋孚已伸手拉了她一下,低声道:“姑娘,咱们再躲上一会儿,瞧瞧来的是什么人!”

安小萍倒也听话,独自按捺了一腔不快,重新蹲在那巨石之后。

这时,却见那四名黄衣少女迅速地向外散开,将那银河 澳门好吃的和方雪宜留在当中。

方雪宜睹状,大声道:“姑娘,有人来了!”

银河 澳门好吃的吃了一惊,将媚态收起,目光闪电般地四下里看了一看,道:“在哪里?”

敢情,她适才全心全意地想用媚术迷惑方雪宜,连那脚步之声,都未听到。

方雪宜笑道:“姑娘的四名属下,已然散开,纵然有人前来,也伤不到姑娘了!”

银河 澳门好吃的脸上红晕乍现,低头一笑道:“多谢公子提醒了妾身……”

话音未已,只听身后传来一声脆喝道:“什么人?”

显然,那向自己身后散去的属下,已然发现了来人!

那黄衣少女话音甫落,只听得一阵粗迈的大笑之声,传入耳,笑声未已,却有一个低沉的声音接道:“姑娘又是什么人?深更半夜,跑来这荒山之中,不怕被那禽兽惊吓了吗?”

脚步之声,越来越沉,显然来人并朱止步。

银河 澳门好吃的柳眉一扬,低声道:“公子,你莫要走,待妾身去瞧瞧……”

一扭娇躯,便向来路走去。

方雪宜暗道:你想我会走吗?不知利害的丫头,今儿你是倒定霉了……

他心中冷笑,目光却射向银河 澳门好吃的的去处,只见她走了不到丈许便有两条人影,迅如电掠,向她奔来。

耳中听得银河 澳门好吃的大喝一声道:“什么人?还不与姑娘站住!”

当先的那人先是呵呵大笑一阵,然后道:“姑娘,你凶巴巴的干什么?老夫也不是什么江洋大盗,你怕什么?真是笑话……”

说话之间,两人已然走到了银河 澳门好吃的身前。

方雪宜举目望去,虽然月色不明,但丈许距离,他还是能够瞧得十分真切!只是这两人乃是一位老人和一位中年文士,说话的人,就是那位老者。

银河 澳门好吃的眼见两人到了自己身前五尺,方始止步,心中大为恼怒,换了平日,那“天毒银针”早已就暗暗射了出去,只因适才被方雪宜数说了几句,这才不愿再在方雪宜跟前,用那歹毒的暗器伤人!

但她虽然不会使用暗器,背后的长剑,却已出鞘,冷哼一声,喝道:“两位是什么人?”

那身着黄衫的高大老人,忽然哈哈一笑道:“姑娘,你问的是老夫吗?”

银河 澳门好吃的冷冷接道:“这儿除了你们两个,还有谁?你们莫非没有带耳朵吗?”

黄衫老人大笑道:“老夫天生一双招风耳,不说这点儿远,就是姑娘远在五里之外说话,老夫也能听得明明白白!”

站在黄衫老人身旁的中年文士,忽然微微一笑道:“董兄,咱们哪有那么多时间跟她穷扯?还不如早些打发了她们吧!”

那黄衫老人大笑道:“不错!肖老弟,是老朽出手,还是你出手教训教训呢?”

那姓肖的中年文士淡淡一笑道:“这妖女交给兄弟好了!另外那四位,可要偏劳董兄了!”

陡然见他一转身,扬手一挥,那守在他们身后丈许的一位黄衣少女,忽然嘤咛一声,一跤栽倒在地上!

方雪宜瞧得心中一震,暗道:“好厉害的指力!”

原来那黄衫老人转身之际,出手一指,用了隔空点穴的工夫,将那少女点倒在地!

银河 澳门好吃的耳听两人一番对答,正在心中冷笑,满心想讽刺他们两句,话儿尚未出口,只见自己的属下,已有一人重伤倒地,骇然大震之下,连想都没想,皓腕一扬,举剑便向那白衣中年文士刺了过去!

这一剑不但去势极快,而且也是在对方毫无防范之际,贸然出手,银河 澳门好吃的原以为对方纵在闪避,也必是弄的狼狈不堪!

但事实上那中年文士却从容已极,银河 澳门好吃的剑势甫出,他已然腾身跃起七尺,右手一抬,胁上宝剑也告出鞘;而且剑尖一指,迅快地向银河 澳门好吃的还击了一剑!腾身,拔剑,反手攻敌,几乎是一气呵成,银河 澳门好吃的虽是天魔女亲传弟子,也不禁被对方这等气势所震,匆忙中一连退了三步!

中年文士身形落地,淡淡一笑,道:“姑娘,你可是天魔女的门下?”

银河 澳门好吃的出手一招,就被人家叫破了来历,不由得心中大惊,忖道:“这人是谁?武林见识很广啊!但是……”

她口中却接道:“是又如何?”

那中年文士这时蓦地朗朗一笑,道:“好啊!这真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了!”

银河 澳门好吃的闻言,呆了一呆,道:“你……是谁?找我干什么?”

中年文士呵呵一笑道:“区区吗?姓肖名飒,蒙武林朋友瞧得起,送了区区一个绰号‘寒梅剑客’,姑娘可曾听说过了!”

银河 澳门好吃的听他报出名号,不禁脸色大变,脱口道:“原来是昆仑派的肖大先生,妾身倒是失敬了!”

肖飒微微一笑道:“过奖了,姑娘怎么称谓?尊师天魔女可在这里?”

银河 澳门好吃的道:“妾身银河 澳门好吃的,家师吗,还没来!”

肖飒双眉一扬,道:“你师父几时来?”

银河 澳门好吃的摇头道:“不知道!”

肖飒一怔道:“姑娘,你不愿说吗?”

银河 澳门好吃的道:“妾身本来不知道,肖大先生不信,那也是没有法子的事了!”

肖飒沉吟了一下,忽然向那黄衣老人大声道:“董兄,那天魔女尚未到嵩山,她的手下之人,咱们用不着为难她们了!”

那黄衫老人这时已然将四名黄衣少女点倒了三人,闻言呵呵一笑道:“肖老弟这么说,老夫就不为己甚……”

举手一掌,将那唯一未伤的黄衣少女震退三尺,转身便向肖飒立身之处行来。

肖飒向银河 澳门好吃的冷冷说道:“这位乃是华山黄衫叟董千里,李姑娘想必不会不知吧!”

银河 澳门好吃的心中又是一震,连忙福了一福,道:“小女子银河 澳门好吃的,见过华山董长老!”

董千里掀髯一笑道:“罢了!你师父还没有来?”

银河 澳门好吃的摇头道:“家师没有来……”

董千里不等她说完,忽然目光电射丈许之外的方雪宜,皱眉道:“那小子是你的什么人?”

银河 澳门好吃的微微一笑道:“这位乃是方公子,小女子也是刚刚认识……”

方雪宜在听到董千里喝问之时,已然大步走了过来,应声接道:“李姑娘说的不错,区区方雪宜,适才走到此地,正好遇上了这位姑娘与少林子弟动手……”

他大模大样地走来,见了那董千里和肖飒,也只是拱了拱手!

董千里看得眉头一皱,冷哼了一声,喝道:“你小子乃是少林门下吗?一男数女,更深夜静,在这山野之处,谅也干不出什么好事来!”

方雪宜却没有想到,这董千里说话,居然如此难听,俊面一红,倏然心头怒起,冷冷地扫了董千里一眼,道:“尊驾说话怎生这般难听,方某不过是看不惯这几位姑娘出手太狠,这才出面与她们理论,劝她们不要仗着师门威望和武功,在武林中横行霸道,难道也有什么不是吗?”语音顿了一顿,接道:“何况,区区并不止一人在此,尊驾信口雌黄,真叫人听了好笑!”

他这几句话说得不轻,董千里只听得呆了一呆,道:“小子,你是说老夫吗?”

方雪宜冷笑道:“不敢,尊驾为老不尊,只怕怪不得别人讥刺于你了!”

董千里被他顶撞得大大难堪,怒哼一声,喝道:“好小子,你可知道老夫是谁?竟敢如此放肆?快快报出师门,老夫自会找你的尊长算帐……”

方雪宜忽然脸色一沉,道:“不用了!家师不巧,正好在月前仙逝去了……”

董千里一怔,道:“这么巧?你师父是谁?”

方雪宜冷笑道:“这个吗?恕难奉告!”

董千里只道他有心跟自己过不去,勃然大怒道:“黄毛未退,乳臭未干,你居然敢寻老夫开心吗?”喝骂声中,举手一掌,便向方雪宜拍来。

方雪宜微微一笑,道:“尊驾好不讲理……”

曲指一弹,一股劲风,宛如利箭一般,击向董千里的时节。

董千里骇然一震,拍出的掌势一收,斜跨一步,探手又向方雪宜右腕抓来。

方雪宜见他这一抓之势,十分凶狠,心中道:“不让他吃一点苦头,那是决然不会罢体的了!”

转念之间,反手一掌,击了过去。

董千里睹状,嘿嘿一笑,道:“小子,你果真不自量力得很……”

但他笑声只发出了一半,蓦然大吼一声,飞快的向后倒退五尺,一脸惊凛之色,左手握右腕,直瞧着方雪宜发愣!

寒梅剑客肖飒脸色十分奇怪,他看了看方雪宜,这才一闪身,行到董千里身前,问道:“董兄,怎么了?”

董千里忽然皱眉沉吟,道:“我……被这小子的妖法伤了!”

他这话出口,只把银河 澳门好吃的听的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须知妖法无凭,人世之间,难得一见,以董千里乃是一派长老的身份,竟而说出这种话来,毋怪银河 澳门好吃的听得忍不住失笑了!

肖飒剑眉一扬,摇头道:“董兄,这位小兄弟……只怕并不是使的妖法哩!”

董千里兀自不信,道:“不是妖法,又怎会伤得了老夫腕脉?”

肖飒不理会他之言,却是转身向方雪宜笑道:“小兄弟,你刚才这招手法,肖某曾经见过,不知可是……”

余音未已,忽然一阵大笑,自那巨石之后传来。

肖飒脸色一变,掉头喝道:“什么人?”

只见宋孚大步走了过来,笑道:“老偷儿宋孚!”

肖飒闻言,似是松了一口气,脸上笑意忽现,看了宋孚一眼,抱拳道:“当真是宋兄!久违了!”

宋孚大笑道:“肖兄,董兄,你们也好啊……”

语音一顿,接道:“两位可是应那入云掌门人之邀,前来嵩山的吗?”

肖飒道:“不错!宋兄呢?”

宋孚闻言大笑道:“我呜?说句不中听的话,谁见着我都要头疼不已,自然不会是被请来的了!”

董千里这时忽然大叫一声道:“宋兄,这小子可是跟你一道的?”

宋孚道:“是啊!哪里不对了?”

董千里道:“宋兄,你怎么跟那会妖法的人也走在一起了?真正没有出息!”

宋孚大笑道:“不敢!彼此,彼此……”

他说得十分奇兀,只听得方雪宜心中失笑!

敢情,仔细一想,宋孚把那没有出息四字,等于原封还了董千里!

肖飒这时皱了皱眉,道:“宋兄,这位小兄弟是你什么人?他适才那一招可是……”

宋孚徒然摆了摆手,不容他说明,接道:“肖兄你不用多说了!他这招手法,乃是老偷儿从别人处偷来的武功,说将出来,可叫我老偷儿丢人了!”

他适才忽然现身出来,就是怕泄漏了方雪宜出身,被银河 澳门好吃的听去而转告了天魔女;说不定就会惹来更多意想不到的麻烦!

方雪宜心目中自是十分感激,向宋孚笑道:“宋老,你这一招掌法果然不凡,居然会让人家当成了妖法看,真正是大大值得高兴一番啊!”

宋孚笑道:“老弟,你莫要得好就卖乖……”

转脸向肖飒接道:“肖兄,入云大师此刻正和丐帮霍帮主一同在寺仙待敌,两位如是应邀而来最好快去与他们见见面!”

肖飒闻言,看了董千里一眼,道:“董兄意下如何?”

董千里沉吟了一下,接道:“宋兄说得不错,既然那霍帮主已然来到,咱们自然是快去见过他们才是!”

肖飒向宋孚拱了拱手,看了方雪宜一眼,便自转身向山下行去。

董千里也向宋孚招呼了一声,随着肖飒走了。

方雪宜目睹两人转过了山角,不禁笑道:“宋老,他们来得很突然,但去得可也真快啊!”

宋孚笑道:“妾自尊大,本该要他们吃你老弟一顿排头,煞煞他们的傲气,但老朽深恐日后彼此见面时不好交代,所就把他们劝走了,老弟,你不会嫌老朽多事吧?”

方雪宜笑道:“那怎么会?”

说话之间,银河 澳门好吃的已然缓缓转过身来,向方雪宜盈盈一礼,道:“多谢公子仗义援手……相助之情,妾身只好容图后报了!”

那花般的双颊,忽然飞上一红晕。

方雪定似是并未注意到她那一股羞意,只淡淡接道:“姑娘不用放在心上了!”

宋孚眉头一皱,向银河 澳门好吃的喝道:“李姑娘,你师父真个未曾来到嵩山?”

银河 澳门好吃的道:“家师确实未来,不过……”

她忽然神秘地向方雪宜一笑,接道:“她的行踪向来飘忽,说不定,眼下就已来到,也未可知!”

宋孚微微一笑道:“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

银河 澳门好吃的道:“妾身只是打个比喻了!家师行动,向来很少对妾身等说明,老人家问我,我自然不知道的了!”

方雪宜心中暗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干吗要兜那么大的圈子讲话呢?

他心中在想,口中却道:“姑娘,有一件事,在下想向你请教,只是……尚盼姑娘能照实回答!”

银河 澳门好吃的笑道:“什么事啊?”

方雪宜道:“那少林寺的和尚,连日有不少,受到强敌截杀,不知是不是姑娘所为?”

银河 澳门好吃的道:“妾身刚到此,不是姑娘所为。”

她沉吟了一下,接道:“不知两位可曾察看过那些僧侣的伤痕?”

宋孚摇头道:“没有!”

方雪宜道:“看那些僧人的伤痕作甚?”

银河 澳门好吃的道:“认出被什么所伤啊!”

方雪宜道:“这个……好像是”

他忽然觉得自己说错了般,是以半途中停住。

银河 澳门好吃的一怔,道:“公子为何不说将出来?”

方雪宜迟疑了一阵,道:“说是姑娘刚来,那些少林僧人,定然是为他人所伤……”

他本想就这么含糊应付过去,但不料银河 澳门好吃的两眼紧紧的盯在他身上,使他不得不往下说去。

他话音只是一顿,便自接道:“在下听说,那丐帮有了一位冒名帮主来此,想必是他们动的手了!”

银河 澳门好吃的脸上有着极为诧异的神色,她盯着方雪宜道:“方公子你这话当真么?”

方雪宜笑道:“自然不会骗你!”

银河 澳门好吃的仰头想了一想,忽然向方雪宜道:“公子,你见过那人是何等模样?”

说着,便向那负伤的三女行去。

宋孚这时忽然喝道:“站住!”

银河 澳门好吃的一怔之下,果然站住不动,头也没回,接道:“什么事啊?”

宋孚道:“姑娘要去哪里?”

银河 澳门好吃的仍然未曾口头,只冷冷接道:“这个不用你管!”

宋孚道:“老夫如是一定要问呢?”

银河 澳门好吃的道:“永远是不到答复!”

显然,他们之间已然问僵了!

方雪宜剑眉一扬,寻思道:“这银河 澳门好吃的急于离去,莫非是要将这等信息,告知天魔女吗?”

一念及此,正想要宋孚让她离去,然后自己三人,不妨暗中追踪,便可找到了天魔女隐身之所……”

耳中忽然听得宋孚大声道:“姑娘,你既是不愿说,那就算了,不过老朽尚有一事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