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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2-11-11来源:网友提供 作者:亚洲体育场排名第一 点击:

    而等到汉烈米把自己手中的玉器,酋长手上的金器,放到了陈列在寝室中的那几件器物的旁边之后,更绝对可以从它们的形制上,肯定那是源出同流的器物。
    汉烈米教授不禁大惑不解:他可算是中亚细亚文物的专家,拍卖会拍卖的物品,他也是第一次见到,他绝想不到酋长的寝室之中,早就有了。
    那么精美的玉器和金器,必然有着极深的文化背景,极具学术研究价值,一出现就必然轰动,何以从来也没有人知道酋长有这样的宝物?
    汉烈米虽然疑惑,可是他也知道,酋长之所以不惜一切代价,要得到这批器物,是他早知道,拍卖的一大批,和他收藏的几件是同一类,同一来源的。
    当汉烈米在观察那些金器和玉器时,酋长连连问:“是不是一样的?”
    汉烈米肯定地道:“一样,可以肯定来源一样。”
    酋长一字一顿:“同在那个古城中来的?”
    汉烈米点头:“应该是。”
    酋长突然现出十分急切的神情,他的大肚子,甚至在微微发颤,他急速地问:“有办法……可以找到那个……古城吗?”
    汉烈米心中讶异,但是他的反应,却十分理智,立即道:“不能,当年的探险队,并没有资料留下来,沙漠的范围那么大,又如此变化不定,所谓古城,可能早已淹没在十公尺深的沙层之下,无法找得到!”
    酋长深深吸了一口气:“如果由我在经济上作无限制的支持,而由你率领一个考古队去进行?”
    汉烈米听得有点心动,可是他仍然摇了摇头。
    酋长又道:“当年那个探险队能够发现,为甚么我们不能发现?”
    汉烈米叹了一声:“那个探险队在中亚的沙漠上活动了五十年。”
    酋长双手紧握着拳:“就五十年。”
    汉烈米这时,心头的疑惑,无以复加,问:“你那么热切想找这座古城,目的是甚么?”
    酋长在一张铺着厚厚羊毛的椅子上坐了下来,长叹了一声,双手捧住了头,目光射向绣金的帐幔,过了好一会,他才又长叹了一声,还是不说甚么。
    汉烈米只好转换话题:“这里原有的玉器和金器,是哪里弄来的?”
    酋长伸出大手,在他的脸上抹了抹,神态十分疲倦:“当年,有人带了一个女人来给我,那些器物,是和那女人一起来的。”
    汉烈米想不到会有这样的答案,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酋长又道:“我一直想弄清楚这个女人的来历,所以把这些金器和玉器,给过很多专家看,可是没有人说得出它们的来历来。”
    汉烈米道:“那难怪,你拿来给我看,我也说不出它们是甚么来历。”
    酋长用力挥了一下手:“直到我知道有一大批相同的物品要出卖,我才知道有一座古城,我想弄清楚,那女人是不是就是从那座古城来的。”
    事情叙述到这里时,温宝裕已经大叫了起来:“不通之至,酋长怎么不去问那女人,她是从哪里来的?”
    胡说也道:“或者,去问带女人给酋长的那个人。”
    我也有同感,所以望定了汉烈米,汉烈米暂不出声。白素微笑道:“你们太心急了,酋长这样做,一定有道理的,是不是,教授?”
    漠烈米大表叹服,连声说是,恭维得有点肉麻。
    汉烈米道:“当时,我也用同样的问题问酋长,酋长的神情很怪,接下来发生的事,我怎么也料不到。”
    酋长的神情很怪,望着汉烈米,反问道:“问她?”
    汉烈米笑:“是啊,对自己的来历,她一定有说的。”
    酋长叹得很伤心:“你能代我问她?”
    漠烈米一听,不禁有点踌躇,他知道阿拉伯人对妇女的限制,十分之严。从酋长的话听来,他对那个女人,像是十分着迷。阿拉伯男人对自己心爱的女人,限制更多,外出都要蒙面,单是陌生男人和女人目光相接触,就很容易出血案。
    所以,汉烈米迟疑了一下,用十分疑惑的神情,望着酋长。酋长又叹了一声——阿拉伯人大都性格坚强,很有男子气概,很少唉声叹气的,可是酋长却一直在叹气,和他魁伟的身形,十分不调和。
    酋长甚至把他蒲扇也似的大手,放在汉烈米的手臂之上,这表示他心中极度彷徨,需要帮助。
    酋长的声音很低沉:“我一见这个女人,就……爱上了她,无可遏制。”
    要从一个阿拉伯男人,尤其是一个阿拉伯酋长的口中,说出他“爱上了一个女人”这样的话来,确然是十分稀罕的事。汉烈米教授毕生研究中亚人的历史,对这一点自然了解,所以讶异之极,更不敢接口。
    温宝裕闷哼一聱:“那有甚么问题,只要酋长一开口,那女人必然答应做酋长的妻子,对了,酋长的妻子叫甚么?叫妃子,还是叫皇后?有没有专门名称?”
    胡说冷冷地道:“也不是全世界的女人都贪慕做酋长的妻子的。”
    温宝裕立时反驳:“你没听到,是有人把那女人带来给酋长的吗?可知那女人本来就不是甚么正经女人,掘金娘子遇上了阿拉伯酋长,还有甚么更好的?”
    汉烈米向温宝裕一指:“你这话,如果在酋长的面前说,就会被绑在木桩上,至少在烈日之下,晒上六小时。”
    温宝裕撅了撅嘴:“真落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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