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两个人认识至少得些日子,但是他们的这种情况完全超出了我所认为的范度,这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吗?我不能理解我不相信一见钟情,我也不相信短时间建立的爱情,感情需要过程,短时间的爱情让我怀疑爱情基础的牢靠性。 在某些人在这种环境里我是似乎被遗忘了,不过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朋友嘛就是如此他大爷的,竟然当我是一簇尘,甜蜜的时刻竟然把我忘得一干二净,完全陶醉在她的微笑与歌声中。 眼里爱情只是一个游戏,他们在这种游戏里自我陶醉,不顾别人的感受甚至以伤害对方为最大的乐趣,分别时还假惺惺的让人以为自己有多么多么的伤心和对不起,这世道真是乱了。 “先生,不好意思在这里不能抽烟。”一个女服务员想我说道“什么,房间里能为什么在这里就不能,什么规矩?”我疑惑的问。“不好意思这是规定。”看她礼貌地样子我准备把烟掐灭,可是不知道往哪里扔。她随手递过来一个玻璃烟灰缸,这服务让我不好意思,我低头把地上的一个烟头也捡了起来,她对我莞尔一笑。 上天要是折磨一个男人就会派个美女来,而这个美女却又不会是他的。我听着周围嘈杂的呻吟鬼哭狼嚎一般,我实在是无法再站在这里忍受,我进去就把沈末拉了出来。 “你干嘛呢,都等你好半天了不见你人,我还更他们说你唱歌特棒呢,你怎么那么不给面子,自己一个人跑出来了呢?” “靠,大哥你好意思,你在左一个右一个的,什么时候想到了我,你今天是什么意思啊,把我拉过来就是为了让我欣赏你们的甜蜜和眼睁睁看着一个美女?这叫什么事啊。” “那什么来着,是 是 ” “行了,找个理由我走了。” “哦,那行,哦,不,不是,你去哪啊?” “你管我死活吗?你拿我当朋友吗?有你这么这么折磨人的吗?进去到现在我就是一个透明的吗,这太伤人心了,我还不如一个和你只相处了几个小时的陌生女孩吗?好,祝你们喜结良缘,早生贵子。” “谢谢”我看见那小子竟然不生气,还笑滋滋的,我,我真的是说也别说了,他压根就不知道我在骂他,真想揍他。 “她。。。。。。。” “你们在说什么呢?怎么不一起来玩啊?”我一句话才说了一个字那个女孩突然间就站到了我们旁边,我只能笑了笑。 “没有,我们在商量一件事”沈末挠挠头说。 “什么事情啊?” “那个就是,就是,那什么江铠你说怎么办吧?”这小子竟然把难题撂给了我,我估计现在我的脸色一定很难看,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我飞快的思索了半天,最后走回了包房。谈什么商量个什么事啊,什么乱七八糟的简直是不可理喻。我自己点了一首《死了就要爱》我使劲唱,不管他们听惯听不惯,就自顾的忘情唱着,这首歌歌词写的很好,霸气,深情,有一种失去要夺回来的感觉,我喜欢唱。 我都快唱出泪了,只是克制。这时一个女孩的声音和了进来,声音尖尖的很明显这个高度也快是她的极限了,我停了一句,我发现她唱的有些跑调,我看她时她有些紧张,唱不出来了,我向她竖起大拇指,继续唱我的,从信乐团,到张雨生,杨培安,汪峰…我一口气唱了半个小时,他们三个一个个接着和我一起唱,我也觉得累了,嗓子就像是冒烟了似的,我拿起桌上的啤酒慢慢的喝了几口,由他们继续唱。 这时那个女孩坐到我身边,对我笑了笑,我换了她一个冰冷的脸,她问我叫什么名字,我喝了一口啤酒回问了一句“你呢?” “我叫小敏,该你说了吧?” “我叫‘不自在’”那女孩一下就喝呛了,我当时就傻了,手忙脚乱的不知道怎么搞的,沈末赶紧问怎么了,那女孩咳嗽着说没什么只是不小心呛到了。我不知道说这话是出于什么目地不是警觉,不是敷衍,不是恶搞,如果没有什么目的那就是故意的的,可是我不是故意的。 女孩咳得两眼泪花子,我心里有些打颤尴尬的看着三个人,跟沈末在一起的那个女孩为她拍着背,翻了我一个白眼我就当没看见。 “对不起谁啊?” “我怎么知道?”我是不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了啊,遇到个这么毒的一个人,而且是一个妇人“我对不起刚才被我呛到的这个” “没关系!” “你把这瓶酒喝了”我上辈子是不是跟这女的有仇啊,是不是她在上帝面前苦苦求了三百年,来此折磨我的啊。 “怎么?不行吗?那就单膝跪地磕头认错吧?” “什么?又不是求婚用的着吗?嘿嘿,嘿嘿”沈末看看我们三个人齐刷刷的看着他,他的笑逐渐有得意变得尴尬直到啊! 这个世界有很多巧合,偶然相遇,即然相识等等,我不认为我的相遇是美好的,相反这是个噩梦是个遭遇,那女孩竟然为了折磨我答应做了沈末的女朋友,感情不是说给就给的但是她给的竟然是那么痛快,以至于连我都哭了,这个结果就是我会被这个女人继续羞辱,而且可以随时随意,路小溪你真是个魔鬼。 我摇摇晃晃的走着,我什么都不知道了,我大声叫着路小溪是个毒女子,是母夜叉,忽然身子一个趔趄,谁踹我一脚差点摔倒,一个人连忙扶着我,我晕晕乎乎的骂着沈末这个王八蛋也不帮我一把,任凭一个妇道人家欺负羞辱我,混蛋。接着我又大声说欣瑶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叫不自在,我叫凌江铠,你知道了吧。 三个人都逼我喝酒,喝的乱七八糟我不知道自己在大街上的样子,想想该有多么的滑稽丑态百出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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