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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2-11-11来源:网友提供 作者:信德体彩下载官网 点击:


       凤翔酒吧是一家大型的法式酒吧,坐落在上海的文化休闲街——衡山路上。整个酒吧的工作 人员大概有十几个,其中前堂接待大概有七八人,两个男的,其他都是女的。酒吧的内部装饰豪华考究,有一股浓郁的法国风情。接待的客人一般为打扮时尚高贵的淑女与衣角庄重大方的的绅士,中国大陆人居多,其次是港台人和日本人,偶尔也有欧美人士光顾。每天的客人大概有一百人左右,主要是下午和晚上,尤其是八点以后客人最为集中。
       酒吧的大堂经理凤姐是个一个中等个子的精品女人,尖尖的下巴,一双眼波流连的大眼睛, 俏丽的瓜子脸,白晰的皮肤,显得非常妩媚。配上那一套深蓝的工作服,职业的微笑,风情万种之中又有一种端庄,让人触目难忘。大概她对我的出身非常了解和同情,我到酒吧的最初几天里,她对我特别的关照,象一个慈祥的长者,从衣食住行到生活作息都给我安排得整 整有条。她是我进入社会以来第一个认识和接触的女人,对于我这样一个没有亲人的孤儿来 说,她不仅是我上司,也象我的母亲。虽然我并没有一个明确的母亲的概念,但是她温柔的 问候和关切的目光总能让我感觉到一种特别的温馨。无论她的目光多么的热切,我都把它当 成一种纯洁的关爱。
       在我最初离开生活了十几年的孤儿院的那段日子里,她确实给了我一份特别值得信赖的亲情 ,让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美好和关爱,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希望和信心。无论后来发生了什么 ,我都觉得她是我一生中最美丽最重要的女人之一。一直到今天,我还常常想起她轻声的问 候,默默的目光。
       一直到我来酒吧两周之后,那个下午下着暴雨,没有一个客人,大家都在休息。我和几个侍应生坐在客厅的凳子上聊天,经理们都回到了四楼自己的休息间休息。
       凤姐轻轻地走到我的面前说:“小强,最近来酒吧还好吧,有什么不适应的地方吗?”她美丽的眼睛盯着我的脸,象一个慈爱的母亲。
       我急急地答道:“好,好啊,挺好的,不过我还没有——没有完全适应。”
       这是我第一次离开孤儿院,第一次进入社会工作,自然一下子没法完全适应。
       “哦?不适应啊,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可以提出来嘛。”凤姐温柔地说。
       “哦,不,不,不用了,我过段时间就好了。”我低下头掩饰自己的害羞。被一个美丽的女人盯着,虽然是自己的上司和长者,我依然感觉不好意思。
       凤姐扫了一眼周围的几个侍应生,微笑着说:“不好意思提啊,要不你跟我上楼吧,我们单独聊聊。”她温柔的话语里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毕竟她是我的上司。
       在我们一起走过楼梯的时候,凤姐又回过头来对我:“干脆到我的休息室里吧,办公室人也多,你还是不好意思。”
       我红着脸答应了。确实我不太习惯在很多人面前被上司问话,就象在学校上课时被老师质问 和批评一样。我之所以脸红,并不是预感要发生什么,而是一种本能,一种和美丽陌生女性单独一起的窘迫和害羞。
       就这样我和凤姐一起回到了她的休息室。
       “天热,把门关上吧,我开空调。” 等我进去之后,凤姐就轻轻地说,语气更加温柔。两年以后我再回味她当时的话,觉得应该算耍嗲吧,上海女人的一大优势项目。
       我恩了一声,顺手把门打上。虽然外面下着暴雨,天气却依然闷热。
       休息间不大,除了一张床之外就是一个梳妆台,一张凳子。我低着头,呆呆地站在靠门的地 方,红着脸。
       “别不好意思,随便点,都18岁的人了,”凤姐微笑着说,“过来坐吧,就坐床上,凳子太小,不好坐。”
       我低头看了看一旁矮小的凳子,确实觉得坐着不爽,这么一个傻大个儿,说不定把它坐塌了 ,再者,我以前在孤儿院的时候就是把床当凳子的,没事就坐在床上。我磨蹭了一回,就慢慢坐到了凤姐的床上。床不大,但是比较软,比起我在孤儿院里的木板床好多了。
       “你要喝水吗?”凤姐一边脱掉外面的工作服,一边说,“我给你倒,天热死了!”
       “哦,不用不用,不用了,谢谢凤姐——姐。”我一紧张,竟然多说了一个姐字。
       凤姐回头看了我一眼,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别紧张,自己人呢!”她一面挂好衣服,一面 紧挨着我坐了下来。
       一阵香水味夹杂着匀称的呼吸声从她身上传来,也许是刚上楼吧,她的呼吸声比较大。我感到一阵发热,第一次和一个成熟美丽的女人靠这么近,羞得连呼吸都屏住了。我低着头用余光扫了一眼旁边的她,正好***。我的心跳更快了,一阵眩晕。
       “小强,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我就是你的姐姐,有什么事就说出来。”凤姐一边温柔地说 着,一边转过身来,正对着我,用一只手去拨我的衣领,“看,衣领都没弄好呢!”她娇嗔地说道,上身倾过来,*****,我面红耳赤。
       她拨弄我衣领的手顺势搭在我的肩上,嘴凑过来,轻轻地说:“姐姐对你好吗?”
       我不知所措,糊涂地点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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