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麻醉的黄昏, 忧郁的布鲁斯演奏家, 在弹奏着, 黄昏。 人们都在熟睡, 巨大的天空如我童年所见, 是一口静谧倒扣的钟。
我已瞎眼多时, 看不见摇篮,也看不见坟墓, 漂白发黄的记忆, 只留下黄昏和革命布鲁斯。 一切的一切, 都倘徉于梦中, 做着同一个古老而苍白的梦。 可一只鲜红的钢琴, 一个小女孩的房间, 唤起了我全部的幸福与陶醉。 奇异的阳光, 覆盖了这座活死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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