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边人想在岩石上刻一点字迹: 大孩子见小孩子可爱, 问母亲“我从前也是这样吗?” 母亲想起了自己发黄的照片 堆在尘封的就桌子抽屉里, 想起了一架的瑰艳 藏在窗前干瘪的扁豆荚里, 叹一声“悲哀的种子!”—— “水哉,水哉!”沉思人忽叹 古代人的感情像流水 积下了层叠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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