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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3-12-07来源:网友提供 作者:天亿网络游戏 点击:

    当然这也没有引起水荭的任何疑惑……参加婚礼的都是亲友,新娘和那男人认识,也很正常。
    接下来那男人仍然直视着新娘,道:“这花的颜色,和你不相衬。”
    我听水荭的叙述,听到这里,第三度举手发问:“请把男人的那句话再说一遍。
    水荭就再说了一次。
    我进一步问:“你确定?”
    水荭感到很奇怪,不过还是认真地想了一想才道:“确定——为什么如此注意这句话?”
    我吸了一口气,白素已经先回答:“因为那男人先对你说过这样的话,然后再对新娘说,应该加一个‘也’,他应该说:”这花的颜色,和你也不相衬。‘才是。“
    水荭又想了一想:“没有。他对我怎么说,对新娘也怎么说,一字不加,一字不灭。”
    陶启泉对我们追究这个问题,显得很不耐烦:“那有什么关系?”
    有什么关系,我也说不上来,总之觉得那男人第二次说同样的话,不加“也”字,显得很古怪。
    在整件古怪的大事情中,不应该忽略任何的小古怪,虽然当时完全不知道小古怪有什么古怪。
    我没有向陶启泉解说这些,只是挥了挥手。
    当时新娘反应很快,立刻回答:“那么什么样的颜色,才和我相衬?”
    男人回答道:“你从来没有看到过的颜色。”
    水荭本来已经不耐烦,一听到这种莫名其妙的话,更是反感,使眼色示意新娘赶快离去,可是新娘的样子却令水荭惊讶,因为新娘和那男人始终视线接触,这在水荭看来,完全不明所以。那男人的模样普通之极,又不是像原振侠医生那样对女性有惊人吸引力的美男子!
    (当水红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和白素互望了一眼,发出会心的微笑——水荭曾经向原振侠医生示爱,可是没有结果,看来她还是未能忘情,所以这时候自然而然举原振侠医生来做例子。)
    新娘不理会水荭的眼色,又问:“哪里可以看到我从来没有看到过的颜色?”
    水荭不耐烦之极,见使眼色也没有用,就伸手去拉新娘,谁知道新娘一下子就把她的手甩开去。
    水荭怔了一怔,只见新娘还是望着那男人,在等男人的答覆。在水荭听来,什么“从来没有看到过的颜色”这类莫名其妙的话,简直只有白痴才说得出来。
    可是新娘此刻的神情却认真之极,而那男人也回答得一本正经:“在有你从来没有看到过的颜色的地方。”
    水荭觉得忍无可忍,把花球向新娘手中一塞,准备向新娘大喝一声,可是就在这时候,她听到房间那边的走廊上,有人在叫:“快报告大亨,那个叫卫斯理的人来了!
    水荭说到这里,停了口,向我望来,道:“我一听,想我很久没有见到卫先生了,要赶快去见卫先生,所以就不再理会新娘和那男人的胡说八道,跑着到教堂的门口去了!
    听了这几句话,我才知道,第一次她说都是因为我的关系,才没有照看好新娘,原来是这样的一种情形!
    这当真使人啼笑皆非之极——陶启泉当然是因为听了水荭的话,所以也怪起我来。
    我想起当时水荭向我和陶启泉奔过来的情形,冷笑道:“你恐怕不是心急想看到我,而是想看到他——”
    我向陶启泉指了一指:“当时你一下子就扑到了他的怀里,眼见哪里有我!”
    第四章 金女士要诉说的隐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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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荭急急争辩:“当时我听到卫先生来了,的确是想来见卫先生的,后来……后来一看到了他,就……就……”
    我讽刺道:“就情不自禁了,是不是?”
    上海人打话,叫做“触霉头当补药吃”,我是在讥笑她,她却脸泛红云,斜瞟了陶启泉一眼,神情娇羞,把我所说的“情不自禁”照单全收。
    而陶启泉也立刻现出十分领情的模样,口部作要吻水荭之状。
    两人这种情状之肉麻,真令人想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死!
    后来——很久之后,白素说我不了解在热爱中的男女,应该是这样的。我没有和白素分辨,可是心中却始终不以为水荭真的会爱陶启泉,只不过是陶启泉对她着迷而已。我这样想,可能是对水荭有成见,然而水荭的出身如此特殊,想要对她没有特别的看法也不可能——这是后话表过不提。
    明白了水荭说事情和我有关原来是这么一回事,真是好笑。
    水荭和陶启泉眉来眼去了一阵子,才道:“在我跑开去的时候,还听到新娘和那男人的对话。
    我大是没好气:“请你把事情说完了再打情骂俏!”
    水荭苦笑了一下,道:“当时——”
    当时水荭急急走开去,照她的说法是想来见我,当然只好“姑妄听之”,但无论如何她总是离开了新娘和那男人。
    在那时候她还是可以听到新娘和那男人在继续对话,新娘在听了那男人的话之后,再问:“那地方……在哪里?”
    那里人道:“说不明白,去了就知道。”
    接下来新娘好像又说了一句什么话,可是水荭已经走远了,就没有听清楚。
    她当时也没有把那男人出现以及男人和新娘之间那种不知所云的对话放在心上,就奔进了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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