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白素是早有准备,还是临时的灵感,她立刻道:“因为这一句最容易被人误分为两句——我们如此,当年白龙山人也如此。老板在白龙山人误分之后,还说很好,可以多一重保障。本来此句可以不必有‘柳宗元’三字,也能联想到‘蜀犬吠日’,加上这三个字,更可以肯定,由此可知‘蜀犬吠日’四个字非常重要。”
白老大被山素逗得很乐,道:“听来道理十足,用处全无半分!”
白素做了一个手势:“稍安毋躁。十二句隐语之中,只有这一句重要的字很少,而且可以完全肯定,就可以仔细研究,看其中究竟有甚么花样。”
听到这里,我和白老大都觉得白素并不是在胡说八道东拉西扯,还真是有点道理。
白素继续:“只有‘蜀犬吠日’四个字,为甚么要用七个字的句子来掩饰?就是因为这四个字个个都非常重要,我们现在就一个一个来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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