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窗外,一座高楼,钻出地面 一个星期长出三层,并且发胖 穿戴完毕 他的阴影覆盖了我 他的窗户,用沉默,在我的梦境说话
明天的我是谁,明天,谁 坐在这里,端一杯夏日倾斜的水 观看,也遗忘一切 一个夜晚,一个逗号的尾巴,隔开 两行断裂的句子,这个观看的人 写下这些无用的文字的人,破碎的瓦片 堆砌着,不会成为高楼 因此比高楼更脆弱,更质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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