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年前那个炎热早晨的雾 象腐烂的棺材被撬开。 死,作为一个问题,不再是 现实问题,而是历史问题。
那个稻草人,仍是个精力充沛的人, 麻雀的消失成为一种遗憾。 当灵魂在硬邦邦的田埂上等待, 儿子们在稻田里继续挥镰
——裸露的泥土,硬得象石头; 太阳睡着后,记忆仍是金黄色的∶ 在被禾叶、稻芒割过和刺过的地方抓痒
给下一个时代留下道道红痕—— 老人们假装不知道自己的年龄, 年轻人假装从不留恋生活。
2005.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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