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 捷克的水 一种从卡夫卡咽喉处 迸发的情感 栽进一个无底的深渊 流过荒城的妇人 水漂起我们的衣服 水漂起我们的男人 水漂起我们的云朵 卡夫卡会不会用这里的水 泡茶 水漂起我们的妇人 水漂起我们的战火 水漂起我们的青石街道 致 杨梅树 酒啊,灌醉孩子 灌醉男人 灌醉洗碗的女人 灌醉偷情的怯懦的贼 酒啊,浇醒偷窃的贼 浇醒扫地穿低胸装的女人 浇醒男人 浇醒凌晨三点补作业的孩子 杨梅酒,既没有醉 也没有醒 所以就这样 慢慢蹉跎了一双双手 那双双手 从你额头摸到脚踝 不曾占有 涩涩酸酸的像一团燃烧的煤球 致 我温暖的小床 等我躺下 你就苏醒 我知道 你活着 被我压着 给我温暖 但冬天还是冷 给我安全感 但我还是抱着小熊 小熊掉了一只耳朵 是不是你吃了 你说: 吃饱了才有力气温暖我 我知道你活着 等我醒来就又 拥抱没有我时的 空气,水,和鲜花 致 我的女神 给每一个仰慕女神的男生 许一个小惬意的名字 专属于某个人 像一阵吹不散的清风 不是高高在上的那个你 是那从我指间划过的头发 没有让人浮想的香气 我懂你一些不好意思言说的故事 一个不优雅的名字 你是我的女神,你是他们的女神 即使众生将你膜拜 你只在我卑微的拇指兴风作浪 总是想如果我们可以 也许下个夏天再一起看电影 那时叫上你的一群好闺蜜 和我一起给你披荆斩棘,皇冠给你 致 我生命里重要的一个女人 你是我从来没有 遇见过的一场暴风雪 就这样刮来 让我毫无防备 就这样将我的 遍体鳞伤展现给你看 然而我不会在意湖面是否波澜不惊 不会在意今年看的花明年会否再开 我只想着我们想前世失联的夫妻 看过彼此的恶习,惦记彼此的美好 不敢触摸着,像两只云雀 翅膀与翅膀间隔一段距离 应允为彼此拷问未来的伴侣 转眼只希望自己可以照顾他永远 这颗树长得并不纯粹 带着很多私心 但我何必在乎它是否会开花 走着没有路的路去看你 如同你怎样找到 前世走失的我和你的告白 致 风信子 取一个合格的名 飞不了风的高度 只能靠颜色取胜 拥有此刻的欢喜 但我喜欢你的一团簇拥的爱情 比槐蕊还要彰显属于你的美丽 小小的想象这颗不敢小小的心 在轻轻的脚步里坐拥曾经山河 做一束合格点的花 开一个恰当的时间 让看你的人不悲伤 让爱你的人不纵情 致 美索不达米亚的离群索居者 神灵,自然会有他们的职责 你们负责放牧,或者捕鱼 有时把水稻苗扶正 举步维艰的岁月里依然不忘记 不忘记从前的水和太阳 两个死对头像大地的仇敌天空 一起将你们这群离群索居者养活 你们要终身信仰这种高贵的爱情 博爱于大地,而情郎悄然离去 我们是草原上的流浪汉 乞讨最贫瘠的思想 将水稻苗扶正,转身捕鱼 其实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赶着牛羊 咻咻唱着一年四季 致 邮差 一点,从过去走到现在 绿帽子下的爱情的嫉妒者 让写明信片的人遭殃 窥探每个人的喜怒 即使会哭,不一定知晓 眼里邮票只有独木桥 一袭柳树别离,老去的步伐 踏过老去的小路 从山辗转另一座山 看见,那些没有贴邮票的人 也许差一封信 从头来过,守护想念的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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