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的时候,雨下的很厉害,雨珠敲打着窗户,外面的风呼呼大作,已经不知道刮了有几天了。不予理会,随他去吧。 发了会呆,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回神儿时竟发现枕巾湿了。抬手摸了摸眼睛,却发现眼睛是干的,而且干得厉害,脸上有眼泪凝固的感觉。——这比雨水还要廉价的东西,笑哉笑哉。 我想起了自己已经自己离破碎的梦,就着雨水的冲刷竟自己觉得心里委屈。 委屈? 又犯了大忌,成大事者怎可情绪泛滥? 努力的让自己去想前日过去的考试——已经过去的事情想它做什么?有个声音对我说。 不可能的人想他做什么?我反问。 心底没有了声音。这下真的静了。 姥姥姥爷的呼吸声在另一个房间起伏。 雨的声音,风的声音大了。 我突然慌了,悔了。干嘛要和自己较劲,他不爱你总会有人爱你。 我发现自己又自我安慰了。不配爱与被爱的人最可悲。 我也可悲? 何尝不是。 那个梦啊! 红颜如花的女孩儿锁住了我锁不住的心。 爱情是什么? 不懂,我也不要懂。 我顽固任性。 其实想想,任性的女孩儿都很可爱。只可惜,我是一个顽固任性却又不可爱的人。 怨谁? 谁都不怨。 谁都不愿。 一只小小的孤筏独自行驶在茫茫大海之上,突然狂风大作,雷鸣电闪。 但命运总还很长,长路漫漫,何求无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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