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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新与亚星

时间:2011-07-15来源:网友提供 作者:亚新与亚星 点击:

    我不禁叹了一口气,指望这样的探长会找出巴图的信来,那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我立时转过头来:“好了,信失了就算了,你派人带我到我的房间中去!”
    “是!是!”经理连忙答应着,伸手招来一个侍役,帮我提了行李箱,由一架古老的电梯,将我送上了三楼,在三二六号房间前面,停了下来。
    侍役打开了门,我走了进去。那是一间十分美丽的双人房,一边的落地长窗,通向阳台,可以看到许多美丽得如同图画一样的小平房。
    我给了小账,侍役退了出去,我站在房子的中央。
    从我知道巴图有一封信给我,而我又未曾收到,他又一去五天没有回来这种事情之后,我已经感到,这个在外表看来,如此平静宁静的小镇,其中实在蕴藏着极其神秘、极其凶险的事!
    我在房中央站了一回,然后,转过身来,看到了那两张单人床。左面的那张床上,有一条红黑相间的领带。这条意大利丝领带,我一看就看出是巴图的。
    那么,右面的那张床,当然是我的了。
    我走向床前,拿起枕头来,用力拍了拍,那是我上床时的习惯,我才拍了两下,忽然“刷”地一声,自枕头套中,跌出了一张纸来。
    我连忙拾起了那张纸,只见纸上写着两行字:“已留一信,你可能收不到,小心,记得,千万要小心,千万!我去海边岩洞。”
    那种粗而乱飞乱舞的字迹,正是巴图的字,我连忙将那张纸团揉皱,同时,我的心中,不禁升起了团团疑云,这张纸何以会在枕头套中的?
    这个问题看来是多余的,因为既然是巴图的字迹,那么当然是巴图留在枕头套中的了。
    但是,连巴图交给旅馆经理,经理锁在酒店保险箱中的那封信,也已经不见了,何以这张纸反可以留下来呢?侍者是每天都要进来收拾房间的,何以会未曾发现那张纸?
    而巴图又如此千叮万嘱地叫我小心,这究竟又是甚么意思呢?
    我亟欲知道详细的情形,和更想知道巴图是不是还有别的信留在房间中给我的,我开始仔细地检查,巴图的东西全在,还有许多工具,我一看便发出会心的微笑,那是林林总总的间谍工具和秘密武器。
    看来这些东西都十分完整,没有缺少。我感到我如今的当务之急,便是先要设法和巴图会面!
    所以,我决定立即到“海边的岩洞”去,我在巴图的工具箱中,拣了几件适用的工具,带在身边,正准备离去时,忽然有人敲门。
    而且,那敲门的人,显然是一个又懒又不懂礼貌的家伙,因为他只敲了两下,根本不等我答应,便已将门推了开来了。
    我一只手插在袋中,我在袋中的手,紧握了一柄十分小巧的手枪。
    可是,当门被推开之后,我的手却从袋中拿了出来,因为我已看到,站在门口的庞然大物,不是别人,正是史万探长!
    史万探长肥得几乎张不开来的眼,微微张了一张:“欢迎我来拜访么?”
    我冷冷地道:“我不欢迎,你也来了!”
    这肥家伙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是啊,不欢迎,也来了。事实上,是很少人会欢迎我的,嘿嘿,我的职业是侦探,这是一个讨人厌的职业,是不是?嘿嘿,嘿嘿!”
    史万探长不但不断地讨厌的笑着,面且还老实不客气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我冷冷地望了他一眼,道:“你喜欢在这里坐,只管坐,我要出去了。”
    “你不能出去,”他扬起了肥手,“护照,先生,我有权检查。”
    我只是冷冷地道:“噢,原来如此,我不知你有那么大的权力。但是,我仍然怀疑,你的地位是不是高到知道有这样一种证件!”
    我伸手入袋,将国际警方发给我的那种证件,取了出来,在他的面前扬了扬。
    获得这种证件的人并不多,每一份这样的证件之上,都有着七十几个国家警察首长的亲笔签名,特有这种证件的人,在七十几个国家之中,可以取得行动上的种种便利。但是有一点,只有职务相当高的警务人员,才知道有这种证件的存在。
    胖子眨了眨眼睛,我无法判断他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他只是懒洋洋地道:“你手中拿的是甚么,我知道那不是护照!”
    我收起了那份证件,冷笑道:“你认不出这份证件来历?那么,去叫你的上司来,你的上司再认不出,去叫你上司的上司来!”
    一般说来,我这样的讲法,是足可以将对方吓倒了的,可是,史万探长在外表看来,虽然肥胖昏庸,但实际上,他却是一个固执而不容易对付的人物,他绝不被我的话所吓窒,仍然坚持道:“护照,先生,如果你拒绝,我有权逮捕你!”
    我望了他半晌,终于将护照取了出来,交给他,因为我急于去寻找巴图,我不想和这个大胖子再作无谓的纠缠,浪费时间。
    史万探长接到了护照,打了开来,望了一眼:“嗯,你叫卫斯理?”
    我没好气道:“上面写得很清楚!”
    他又看了一会,将我的护照合了起来,但是却不交还我,而放入他的口袋之中:“你的护照,须要保管在警局中。”
    我陡地一愣,道:“为甚么?”
    他弹了弹眼睛:“不为甚么,我认为有此必要!”
    我实在忍无可忍了,我的拳头已扬了起来!
    就在我的拳头想向他至少打了三个肥折的下颏击去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了巴图的警告:小心,千万小心!
    这肥探长的一切举动都蛮不讲理,他似乎在故意激我怒,要叫我出手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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