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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尼斯队2223球衣后背

时间:2011-08-01来源:网友提供 作者:威尼斯队2223球衣后背 点击:

    侍应生奇怪地望定了我:“你怎么知道?”
    我大声喝道:“别问我怎么知道,快去开门!”
    侍应生很不愿意地到了一六○六室的门口,他先敲着门,叫道:“铃木先生!”
    他才叫了一声,突然听得房内,发出了一声怒吼道:“滚开,别来打扰我!”
    那正是铃木的声音,我认得出来。
    侍应生立时转过身来,向我怒瞪了一眼,我也被铃木的那一下怒喝声,吓了一大跳,侍应生显然已不准备再敲门了,我走向前,刚准备再去敲门时,门内传来了“砰”地一声,像是有人重重地撞在门上,接着,铃木又叫道:“滚,滚,别来找我,别来找我!”
    铃木的声音,就在门后传来,可知刚才是他撞到了门口。我道:“铃木先生,我有话和你说!”
    门内静了片刻,才听得铃木厉声道:“你是甚么人?”
    我实在十分难以回答这个问题,我不能再冒充是酒店的职员,因为酒店的侍应生,就在我的身边。我也不能将自己的姓名说出来,因为“卫斯理”三个字,对于一个远自日本来的人,毫无意义。
    但是,我还是立时有了答案,我道:“我是旅行社的代表,铃木先生,你不能参加集体的游览,我想为你安排一下个人的行程。”
    我这样说的原因,一方面是名正言顺,可以防止侍应生的起疑,另一方面,我想铃木看到了那位导游小姐,神态如此怪异,那么,他或许想会晤一下旅行社中的人,打探一下那位导游小姐的来历。
    我不知道我料想的两点,哪一点起了作用,而在我回答了他的问题之后,过了不多久,门便打了开来,铃木就站在门后。
    一看到了铃木,我又吃了一惊,他的神色十分骇人,面色惨白,眼睛睁得老大,而且眼中,布满了红丝,脸上笼罩着一股极其骇人的杀气。他虽然已有五十出头年纪。可是身体仍然很精壮,当门而立,似乎像一头想朝我扑过来的饿狼。
    我呆了一呆之后说:“可以进来么?”
    铃木伸出头来,在走廊中看了一眼,走廊中并没有甚么人,他的神情也好像安定了些。他向那侍应生道:“刚才是你打电话给我?”
    那侍应生忙道:“没有,先生!”
    铃木又呆了一呆,才向我点了点头,示意我可以进去,我走了进房,他就将门关上。
    我本来以为他可能认识我,因为在酒店的大门口,我曾被他撞中,并且扶了他好几分钟,然而,他竟像是根本未曾见过我,由此可知,在酒店门口时,他极度慌乱,根本不知道扶住他的是甚么人!
    铃木的神态已经镇定了很多,他站在我的面前,我始终觉得他站立的姿势很怪异,看来使人很不习惯。但是我不多久,就知道他一定是军人出身,那种笔挺站立的姿势,除非是一个久经训练的军人,普通人是不容易做得到的。我先开口:“铃木先生,希望你很快就能够恢复健康,游览本市。”
    铃木掩饰地道:“不要紧,我本来就没有甚么,可能是……是天气太热了!”
    我顺着他的口气:“是啊,这几天,天气真热,请问,你对导游小姐方面,有甚么意见?”
    我是故意那样说的,目的仍然是要看铃木的反应,铃木的身子,陡地一震,他呼喝似地道:“你那样说,是甚么意思?”
    我已经一而再,再而三地试出了铃木对那位导游小姐的异常反应,而且,他连对“导游小姐”这个名词的反应,也是不寻常的。
    我假装不知道,只是道:“我的意思是,如果你要个人进行游览,我们可以特别为你派出一个职员。”
    铃木坐了下来,又示意我坐下,我以手托着头,像是在深思着甚么,在这一段时间中,我也不出声。过了好一会,他才道:“今天,就是刚才他们集体去游览时,那位……导游的小姐,是甚么地方人?”
    铃木终于向我问起那位小姐来了,可是,他的问题,可以说是十分怪异的,因为他不问那位小姐叫甚么名字,而只是问她是甚么地方人?
    为甚么他要那样问?那样问的目的,又是甚么?
    我那时全然得不到答案,我只是道:“不知道,虽然我和她是同事,她讲本地话、英语和日语,先生,你认识这位小姐么?”
    铃木的双手乱摇,额上青筋也绽了出来,他以一种十分慌张的语气道:“不,不认识,根本不认识!”
    然后,他的手微微发着抖,拿起一张报纸来,遮住了他自己的脸:“我……请你替我安排,我想立即回日本去!”
    我心中的疑惑更甚,这时,肯定的是,铃木的心中,一定感到了极度的恐惧,虽然他竭力企图掩饰这种恐惧,但是他的恐惧,还是那么明显地流露了出来。
    其二,他的恐惧,是来自那位美丽、活泼的导游小姐。
    其三,他的恐惧是如此之甚,以致他甚至不敢再逗留下去!
    当我想到了这三点的时候,我站了起来,冷冷地道:“铃木先生,如果你在逃避甚么,那么,就算你回到日本,也逃不过去的!”
    如果说,我以前的话,给铃木以刺激,那么,这种刺激,和现在的情形相比较,简直完全不算得甚么了。这时,我的话才一出口,铃木的双手,陡地一分,那张报纸,已被他撕成两半。他人也立时霍地站了起来,双眼瞪着我,面肉抽搐着,他的那种神情,实在是骇人之极!
    我的目的就是要刺激他,以弄明白他心中的恐惧,究竟是甚么!
    所以,当他的神情,变得如此之可怖之际,我仍然只是站在他的面前,冷冷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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