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收到老妈一条微信: “今天是你外婆七十岁的生日,如果她还在世,今天肯定会很热闹吧,可是现在只是荒野孤坟一座,一堆泥土,想到还是特别的难过……” 看到这些,我瞬间情绪也跌落到低谷。原来,今天是外婆生日。小时候,听说外婆过生就会特别高兴,因为可以去外婆家吃饭,还有就是知道自己生日快到了,仅仅相隔了四天。而现在,我记得自己的生日了,却渐渐忘了逝去的外婆生日了…… 窗外面,淅淅沥沥的秋雨下不休,整个天空更是拉起一张阴沉沉的脸,更加掀开了一段撕心裂肺的悲伤,刹那间,眼泪夺眶而出。 还记得那个中秋节,下午突然间接到妈妈打来的电话,哽咽的话语中传来外婆离开的噩耗,正在上班的我,顿时不知所措,茫然失神,然后泪如雨下,泣不成声。赶紧丢下了手头的工作,然后疾驰在回家奔丧的路上,脑海里外婆的音容笑貌不时浮现眼前,只剩下一路上的泪水。 虽然,早已都知道外婆病情,那段时间也在频繁回去探望,但还是没想到这天来的如此之快。 经过几次的转车,当我下车时,已是傍晚七八点,那时候天色已经黑了。然后,匆忙赶在幽静昏暗的乡村小路上。直到赶到了舅舅家,几盏发黄灯光下的院子,看到满是哽咽哭泣的亲人们,我迈着一步一步沉重的脚步,走到门口,看到摆在门口里那冰冷的棺材,我的心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感觉,我不想形容那时的心情,因为当一个人悲伤到没有情绪,整个人是懵的。然后,我磕了一个头,去看了一眼躺在棺材的您…… 几天的嘈杂背后,是无尽的悲伤,无尽的劳累,无尽的空悲忆,剩下外公一个人偷偷的哭泣...... 我想,如果您还活着,今天肯定会很热闹吧?我想,如果您还活着,今天,您二老会多么的高兴吧?你看现在,子女,孙子,重孙些,全部凑齐,都应该有五六桌了吧?这样的场面是何等壮观?我们多想留下一张全家福呀。 我想,今天舅舅肯定会给您办一个七十大寿吧,然后,所有的亲朋好友邻舍,都纷纷赶去你为您庆寿。 我想,我们大大小小,又会坐在一堆,听您讲,你和外公以前的事吧,或者妈妈几姊妹小时候事吧,还有我们小时候那些搞笑的事吧。然后,时不时您又去自己房间,找那些珍藏已久的零食出来,分给这些猴孩子们吧。 我想,我们今天晚上,又是各自争房间,抢床吧,横七竖八在一张床上,打地铺的一大堆。那时候,给我感觉总像种红薯似的,即使拥挤,也不愿意回去。还有就是通宵陪外公打牌的几位姨叔些,反正也睡不下了。 我想,今天,我们肯定会给您买一个大蛋糕,然后,等到晚上十二点的时候,让您许愿,一家人为您唱生日歌切蛋糕吧。 我想,还有好多好多…… 而如今,这些话面只是我想而已,而我们疼爱的一家之主,您又在哪? 对您的记忆太多太多,却不能一一细致,每次想全程回忆记录,却一直不能成型,断断续续,写写放放,每次提笔,却不知从何说起,而今天趁您生日之际,我想把对你的记忆留在纸上,变成永远的记忆! “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孝而亲不在。”以前,对于这句话,不知如何理解,现在却能感同身受。 逝去的外婆,生日快乐,愿你在天堂一切安好! 2017.10.21 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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