亿博体育开户彩票 强盛国际物流 我在城里工作,母亲和乡下的弟弟生活在一起。 每次回老家,我都会偷偷塞给母亲几百块钱,可母亲说什么都不要,她总是推托:”我现在不愁吃不愁穿,家里所有的开销又不用我管,根本就花不着钱。况且,每年我还能领到一千多块钱的养老金。等我需要钱时,再向你要。“ 我的心里五味杂陈。平时,母亲就没少叮嘱我:“以后过日子比树叶还稠,用钱的地方多的是,能节省的就节省。“母亲是心疼儿子,不肯花儿子的钱呀! 然而,为了这个家,母亲付出的实在是太多了。由于家里孩子多,为了让我们吃饱穿暖,供养我们上学,父母每天早出晚归,跟长在地里似的。十四年前,父亲去世。那时,我在一家效益平平的企业上班,每月入不敷出,连自身都难保,更不用说接济家里了。弟弟刚刚下学,身单力薄,根本无力支撑起这个风雨飘摇的家。里里外外都靠母亲一人打理。生活的重担压弯了她曾经坚挺的腰板,岁月的风霜染白了她曾经乌黑的发丝,时光之刀刻划了她脸上阡陌纵横的皱纹。我无法想象,这么多年母亲是怎样磕磕绊绊熬过来的,其中的酸甜苦辣或许只有她自己清楚。 如今,我和弟弟都已成家立业,生活也渐渐好转,有能力让母亲享享清福,可她却时时为孩子着想,不愿花孩子一分钱。我心有不甘。 去年秋天,回老家,我一反常态,对母亲只字不提给钱的事,而是直接把八百块钱偷偷塞到她的枕头底下,母亲竟浑然不知。大功告成,我如获重负,回城后才打电话如实相告。母亲急的在电话里就重复一句话:“你这孩子,怎么能这样?”我不禁为自己计谋得逞而沾沾自喜。 半月后,我回老家,准备故伎重演,由于母亲加强“防范”,未能得逞。临近回城,母亲将事先准备好的布兜递给我,不动声色地说:”这里面装的是刚收的大豆,拿回去打豆汁喝。“当时,我也没有多想,拎起布兜就走,母亲紧随其后,似乎还不放心,再三叮嘱,路上一定要看管好自己的包。 也就是刚刚回到城里的家里,母亲就给我打来电话,声音急促:"孩子,你赶紧打开装大豆的布兜,里面有钱。“布兜上的绳子扯了一道又一道,在其底部,我终于摸出一个叠得整整齐齐的纸包,打开一层又一层,里面放着五百块钱。 我哭笑不得:“娘,你怎么能这样?” 母亲得意洋洋:“这不是跟你学的。孩子,别生气,你的钱,我留了三百。” 电话那端,母亲咯咯地笑了,我却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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