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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1-11-08来源:网友提供 作者:真人娱乐 体育赛事 电子游艺视频 点击:

    我坐直了身子,陈长青因为好奇,所以惹麻烦了!对方可能早已知道陈长青不是他们要见的人,所以才派了一个老太太,带了一块真正的木炭来。本来,这宗不知道是甚么交易,但无论如何,陈长青得到了他好奇的代价:他要吃苦头了!
    陈长青喘着气:“那在背后抓住了我双臂的人,气力极大,我挣了一挣,未曾挣脱,而我的尾骨上,却捱了重重的一击,我想是我背后的那个人,抬膝顶了我一下,那一击,令我痛彻心肺,眼泪也流了出来。”
    我点头道:“是的,在你身后的那个人,是中国武术的高手,他击中了你的要害,如果他出力重一点,你可能终身瘫痪!”
    陈长青道:“别吓我!当时我痛得叫了起来。老太太道:”放开他算了,这个人一定是看了我们的广告,觉得好奇。‘我身后一个声音道:“不能便宜了这家伙!’老太太道:”放开他!‘我身后那人,不情愿地哼了一声,推得我身不由主,向前跌出好几步,一下子仆倒在地上,当我双手撑着地,准备站起来时,我看到了在我身子后面的那个人!“
    他讲到这里,睑色又转得青白。
    我也不禁给他这种极度惊怕的神情,影响得紧张了起来,忙道:“那个人— ”
    陈长青吞了一口口水,发出了“格”地一声:“那个人……那个人……只有半边脸!”他略停了一停,又尖声叫了起来:“这个人只有半边脸!”
    他的叫声之中,充满了恐惧感,可是我却呆了一呆,不知道他这样说法,是甚么意思。
    一个人只有“半边脸”,这是很难令人理解的一种形容方法,所以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说甚么才好,只是怔怔地望着他。
    陈长青又连喘了好几下,才道:“你不明白么?他只有半边脸!”
    我摇了摇头:“我不明白。”
    陈长青自己抓过酒瓶来,对着瓶口喝了一大口酒,用手指着他自己的脸:“他……只有半边脸,这个人的脸,只有— ”
    我打断了他的话头:“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这个人只有一边脸!一边,不是半边!”
    陈长青显得又是恼怒,又是着急:“谁和你来咬文嚼字!这个人,他的脸,半边— 一边和常人一样,另一边,根本没有!”
    我皱起了眉:“对不起,请你静一静,我有点明白你的意思了,可是还不十分明白。这个人,他的一边脸,是和常人一样的?”
    陈长青连连点着头。
    我又问道:“这个人的另一边脸,完全没有?”
    陈长青又连连点着头。
    我笑得有点无可奈何:“这,不单我不明白;我想任何人都不明白。你所指的脸,是单指面颊呢?还是指包括了鼻子、眼睛其它器官?如果这个人根本没有另一边脸,是用甚么来代替他原有的半边脸的?或者你的意思是他没有半边头?另一半头不见了?”
    我发出一连串的问题,可是陈长青的神情却愈来愈是恼怒,我才说完,他就用力在几上,重重拍了一下:“别再说下去了!”
    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你自己叙述不清,我想问清楚,你发甚么脾气?”
    陈长青大声道:“本来,我清清楚楚知道,这个人没有半边脸,可是给你一夹缠,连我自己也糊涂起来了!”
    我摇着头:“这更狗屁不通了,你见过这个人,你应该可以形容出这个人确切的样子来!”
    陈长青怒道:“谁会看到了一个只有半边脸— 一边脸的人之后,再仔细打量他?”
    陈长青说来说去,可是我仍然无法明白那个“只有半边脸”的人是甚么样子,而且我也看出,在陈长青余悸未了的情形下,我也无法进一步问得出!
    我挥着手:“好,先别理这个人了,你看到了他之后,又怎么样?”
    陈长青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当然是逃走,这个人的样子,太可怕了!他只有半边脸!我当时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要从口中跳了出来,我想我开始逃走的时候,根本是急速地在地上爬出去的。等爬出了若干距离之后,才能站起来,奔向车子。我听到那个人,在我的身后,发出可怕的笑声,他竟一直追了上来!”
    我道:“其实你只要稍为冷静一下,就不该如此害怕的。那个人既然放开了你,他就不会害你!”
    陈长青瞪了我一眼:“冷静!冷静!一个只有半边脸的人,在你身后追过来,你还能冷静?”
    我在这时,始终弄不明白那个“半边脸”的人是甚么样子的,这自然要怪陈长青,因为他始终末曾说清楚这个人的样子。
    我道:“然后你— ”
    陈长青道:“我进了车子,居然发动了车子,当我开着车子,准备逃走之际,那个人— 那个半边脸的人,竟然不知用甚么方法,攀住了车子,且将他的头,自窗中伸进来— ”
    陈长青讲到这里,俯身,伸过头来接近我,一直到他的脸,和我的脸相距不过十公分的距离才停止,神情惊恐莫名。
    这一下,他虽然没有再说甚么,但是我倒明白了他的意思。我道:“他一直伸头进来,距离你就像现在你和我一样?”
    陈长青缩回头去,坐直了身子,点着头。
    我道:“你和他曾隔得如此之近,那么一定可以看清他是甚么样子的了?”
    陈长青叫了起来:“你怎么啦?我早已看清他的样子,也告诉过你了,他是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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