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掀动我那厚实的窗帘 无意中揭开了体内的一层纱布 我感觉到了那种轻轻撕裂的疼痛 那是纱布和已经成形的血痂分离的过程
气温很高 窗帘的背后阴冷潮湿不宜久居 摊开的那页书 是我整个冰山的一个小尖 每日的奔波劳作都挤在那个小小的尖角 它们和我挤在一起 那是阳光和我的眼睛 可以监视的地方
1995年8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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