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我不断在胡思乱想,所以开门也开了半天,贾玉珍道:“怎么啦,你的动作那么不俐落。”
我只好道:“对不起,我老了。”
等我把门打开,我先让他进去,不等他坐下,我就道:“快!快!这些日子来,又发生了一些甚么事,从头到尾讲给我听,不,拣重要的说,唉,还是由头讲起的好,那两片玉简— ”
贾玉珍望着我,翻着眼,神情倒和以前一样,他道:“你不停地说话,叫我怎么讲。”
我忙道:“好,我不说,你请吧。”
贾玉珍叹了一声,我还是第一次从一个年轻人处听到那种老气横秋、历尽沧桑的叹息声,所以用一种十分怪异的眼光望着他。
贾玉珍避开了我的眼光:“别这样看我!我已经无法在熟人面前露面,你知道吗?我现在的身分,是贾玉珍老先生的孙儿。我还逼得化钱去买了一份南美小国的护照,在处理财务时,要写委托书给我的孙儿,其实那就是我自己,你想想,那多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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