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郁的船经过我的双眼 从马眼中我望到整个大海 一种危险吸引着我--我信 分开海浪,你会从海底一路走来 陆上,闲着船无用的影子,天上 太阳烧红最后一只铜盘 然后,怎样地,从天空望到大海 --一种眩晕的感觉 好...
四只小白老鼠是我的床脚 像一只篮子我步入夜空 穿着冰鞋我在天上走 那么透明,响亮 冬夜的天空 比聚敛废钢铁的空场还要空旷 雪花,就像喝醉酒的蛾子 斑斑点点的村庄 是些埋在雪里的酒桶 谁来搂我的脖子啊! 我听到...
雪锹铲平了冬天的额头 树木 我听到你嘹亮的声音 我听到滴水声,一阵化雪的激动: 太阳的光芒像出炉的钢水倒进田野 它的光线从巨鸟展开双翼的方向投来 巨蟒,在卵石堆上摔打肉体 窗框,像酗酒大兵的嗓子在燃烧 我听...
灰暗的云朵好像送葬的人群 牧场背后一齐抬起了悲哀的牛头 孤寂的星星全都搂在一起 好像暴风雪 骤然出现在祖母可怕的脸上 噢,小白老鼠玩耍自己双脚的那会儿 黑暗原野上咳血疾驰的野王子 旧世界的最后一名骑士 马 一...
A 除了过路的星星在窗上留下哈气 没有,没有任何动物折磨我 蚊虫全被装进玻璃管内 我看到它们鲜红的嘴 并且关怀它们的命运: 雪,在四季保持它的压力 四季,雪有着粉红色的肉 雪的眼睛是无处不在的 大雪下了整整一...
歌声是歌声伐光了白烨林 寂静就像大雪急下 每一棵白烨树记得我的歌声 我听到了使世界安息的歌声 是我要求它安息 全身披满大雪的奇装 是我站在寂静的中心 就像大雪停住一样寂静 就连这只梨内也是一片寂静 是我的歌声...
要是语言的制作来自厨房 内心就是卧室。他们说 内心要是卧室 妄想,就是卧室的主人 从鸟儿眼睛表达过的妄想里 摆弄弱音器的男孩子 承认;骚动 正像韵律 不会作梦的脑子 只是一块时间的荒地 摆弄弱音器的男孩子承认...
在最远的一朵云下面说话 在光的磁砖的额头上滑行 在四个季节之外闲着 闲着,寂静 是一面镜子 照我:忘记呀 是一只只迷人的梨 悬着,并且抖动: 来,是你的它们说 早春,在四个季节中 撕开了一个口子 是你的,还给你...
从死亡的方向看总会看到 一生不应见到的人 总会随便地理到一个地点 随便嗅嗅,就把自己埋在那里 埋在让他们恨的地点 他们把铲中的土倒在你脸上 要谢谢他们。再谢一次 你的眼睛就再也看不到敌人 就会从死亡的方向传...
穿过开采硫磺的流放地 当春天的灵车穿过开采硫磺的流放地 黎明,竟是绿茵茵的草场中 那点鲜红的血,头颅竟是更高的山峰 当站立的才华王子解放了 所有伸向天空深处的手指 狂怒的蛇也缠住了同样狂乱的鞭子 而我要让常...
有一张犁让我疼痛 北方闲置的田野有一张犁让我疼痛 当春天像一匹马倒下,从一辆 空荡荡的收尸的车上 一个石头做的头 聚集着死亡的风暴 被风暴的铁头发刷着 在一顶帽子底下 有一片空白死后的时间 已经摘下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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