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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呆呆地听着海水 漫进耳朵的鲜花 在一些鸽子居丧的时候 在铁轨与窗外,站在空中的人 从摇晃中找到墓地的位置 三十几年很快就过去了 窗口的鲜花,在暗红的镜中 阴沉沉提着脑袋赶路 镜头延伸了躲不开噩耗的眩目 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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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你喜欢那几株腊梅了,我的来自南方的朋友。 你的钦羡的目光久久地停留在我的书桌上,停留在那几株刚刚开始吐苞的腊梅上。你在惊异:那些看上去瘦削干枯的枝头,何以竟结满密匝匝的花骨朵儿?那些看上去是透明...
你呆呆地听着海水 漫进耳朵的鲜花 在一些鸽子居丧的时候 在铁轨与窗外,站在空中的人 从摇晃中找到墓地的位置 三十几年很快就过去了 窗口的鲜花,在暗红的镜中 阴沉沉提着脑袋赶路 镜头延伸了躲不开噩耗的眩目 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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