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青葵发现自己有了身孕。父母气得不再管她,结婚时也没出席。 青葵的儿子莫小清出世时,青葵刚过完十八岁生日。白白胖胖的小子给这个清贫的家带来了不少欢乐。青葵看着儿子可爱的笑脸,只觉心头溢满幸福。 莫连生初为人父,肩上多了一副重担,干活更卖劲了。为了供养儿子,莫连生决定南下打工,很快在一家不错的公司找到了工作。此时莫小清才两岁,照顾幼儿与公爹的责任全压在青葵身上。 莫老根每况愈下的身体,在青葵耐心照料下终于康复。又有精力满屯转悠,偷看大姑娘小媳妇。 莫连生熬完实习期转成正式工,薪水加倍,寄了两千块回家。 青葵高兴地买了两斤猪肉改善生活,儿子正在长身体,营养亏不得。 莫老根跛着脚,一脸狼狈踏进家门。 青葵冲上前关切问道:“爹,您这是怎么了?” 莫老根神色不太自然回道:“跌了一跤,不碍事。” 青葵没有多想,拿出一瓶红花油给莫老根擦伤,返身进灶间准备晚饭。 次日,青葵上屯口香嫂子家还米。 香嫂子神神秘秘四下瞧了瞧,凑到青葵耳边悄声道:“昨天你公公摸到杨寡妇家欲做那事,被杨寡妇打伤了腿。” 青葵怔住,“不会吧,我爹说是摔的。” 香嫂子满脸不屑撇撇嘴,好心提醒道:“青葵呀,如今连生不在家,你一个孤身女子,要小心那个老色鬼哟……” 青葵尴尬讪笑:“他是我爹呢!” 香嫂子嗔道:“你呀,太厚道了,嫂子是关心你。” 青葵感激地笑了笑,起身告辞,并没将香嫂子的话放在心上。 莫老根贼性不改,隔三差五便去杨寡妇家磨蹭,地里的活很少干,都扔给青葵。 日子流水似过去,莫连生已经两年没回家过年了。他的努力得到了回报,从一个车间杂工快速升成副主管,工资涨了两倍。之前不太接近他的女同事,也开始频频向他抛送秋波。 莫连生想起妻子的好,一次次强迫自己忽略心底的悸动,那股思念之后的寂寞如万蚁啃心,越发的强烈。 莫老根百般讨好杨寡妇,帮她挑水耕地,依然没能占到多少便宜,不过就是摸摸手捏捏胸,撩拨得他欲火大动却无处发泄,心里很是愤恨。 青葵握着谷耙在门前空坪上晒稻谷。劳累两个季节终于获得丰收,青葵的心情非常好,边翻动湿谷边哼着歌。随着身子晃动,丰满的**也快要从薄薄的T恤衫里跳出来。 莫老根有点移不开眼了。瘦弱的青葵这两年出落得更加丰膄水灵。细腰翘臀,仿佛熟透的蜜桃。莫老根只觉得一股热气从下腹升起,羞愧的赶紧转身进屋…… 青葵依旧早出晚归劳作,只有夜里卸下一身疲劳,才能有空想念远在他乡的丈夫。如潮的相思伴着淡淡苦涩,但看着逐渐宽裕的家,又多了一抹甜蜜。也许等赚到足够的钱,连生就不用出去打工了。到时上镇里买栋房子,做点小生意,儿子可以就近上学,生活一定会越过越好。想到未来,青葵便浑身充满干劲。 莫老根好似着了魔,脑子满是儿媳妇的影子,折磨得他既怕看到青葵,又渴望见到青葵。仅存的一丝道德告诉他,肖想儿媳妇是要遭天谴的,可又控制不住自己的邪念。 莫小清五岁,青葵送他到山下村小学上学。 孩子很懂事,也很聪明,小小年纪便知道帮青葵干活。总在青葵一脸疲惫踏进家门时,体贴地上前拉着青葵的手说:“妈妈你歇歇,我帮你洗脸。” 有天夜里,莫老根喝了点酒,不知怎么摸进了青葵的屋里。 青葵迷迷糊糊感觉有只手在揉她胸部,赶紧拉亮电灯,看到站在床前的莫老根失声惊叫:“爹,您要干什么?” 莫老根呆住,好一会才羞愧道:“我,我,我好像喝多了,你不要怪爹。”说完转身就跑。 青葵赶紧下床把门拴好,脸色一阵红一阵白,随即安慰自己爹只是喝醉了,并非有意轻薄,羞愤的心才慢慢平复。 莫老根早出晚归躲了青葵几天,倒是青葵似乎忘了那夜的事,仍如平常般对他,莫老根松了一口气。 青葵趁着儿子放假,带他去镇上赶集,顺便探望父母。 这么多年过去,青葵爸妈也原谅了她,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又怎舍得真跟女儿断绝? 也许是前天下了点雨,黄土马路随处可见水坑。拖拉机摇摇晃晃前进。快到镇上时,一个颠簸翻到了路外边的坡下。 青葵在千均一发之际将儿子紧紧搂到怀里。莫小清毫发无伤,青葵却被拖拉机压住了腿,脑袋也被撞伤了,当场昏迷。离家几年的莫连生因此请假回家。瞧着病床上憔悴削瘦的妻子,莫连生的心充满了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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