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这样的日子过了多久了,雨里的梦,梦外的雨,早已分不清雨在梦里梦外。 莫名的一场雨,淋下枝头泛黄的梧桐叶,一个躲在被窝的孩子,从半夜的梦魇中惊醒,她挣扎着,不想记起 无能为力的苍白。 雨很淅沥,穿过窗帘,透过指间,腐蚀那些冰冷的倔强,不再睡眠的夜,慢慢沉浸在从前:白衬衣、格子群、 干净的笑容、一望无垠的草地、还有一棵记载岁月却并不苍老的榕树。 总是拥有温暖阳光的午后,总是拥有银铃般清脆笑语的小巷,悄悄定格在记忆的某个角落。 于是,微笑。再于是,泪流。 凄黑的夜,她看不到湛蓝如洗的天空,她找不到凌利肆意的目光,她不见了那棵知了声声的榕树,还有那个 关于童年的冗长的梦 。 又一年秋天了,又一轮叶落了,还遇到了一个在深夜迷失的孩子,于是在没有梦的夜,她开始读她的文字: 一些忧伤、一些任性、一些撕心裂肺、一些似曾相识。从此,她们在没有温度的夜倾诉、拥抱、相依 。 如果,有个漂亮的带有梦幻的沙漏。那么,她们会让我想起了莫醒醒和米砂。 关于沙漏。米砂说:99秒,是砂子从上而下的一个过程。而莫醒醒习惯把砂漏抵在胃部,来驱散她的可怕的 窒息的疼痛。 一秒一秒的不平静,伴随细砂的一颗一颗的流淌。 想起莫莫的可怕的病,那些关于白然的不堪记忆,那些关于许的矛盾,那些关于江辛的恨,在一次次挣扎 后,再一次次的自我折磨后,更惊人的耸立着:她的疯狂、她的无助、她的濒临死亡的绝望。 想起米砂,第一次遇见醒醒,第一次在阳光下撒的那个小谎,第一次遇到路里时的心跳,第一次她只身一人 去找寻幼时离她而去的么么,每一个故事都张显着:她的笑容、她的坚强、她隐藏着的苍凉。 想起米砾,那个诚实笨重的大孩子,他的执念、他的坚守、他的慢慢长大。 想起阿布,那个会做很多手工的西桥落的沉默小孩,他的风筝、他的莫莫、他的写着莫莫我爱你的纸飞机。 想起蒋蓝,那个可悲的爱做梦的骄傲公主,她的努力、她的卑微、她的那些让人难以启齿的故事.。 莫醒醒和米砂,她和她。谁是真实,谁是影子,谁在书里,谁在生活?我无从知晓。
在夕阳缓缓下沉的后一秒,谁还在诉说,诉说青春不再的张扬?在雨滴丝丝绵延的下一站,谁还在找寻,找 寻童年不再的纯真?在秋风声声卷起的再一季,谁还在期待,期待重拾不再的过往? 秋末,缺失的太多了,唯有用落叶沉淀荒凉,在阳光下,我们依然笑靥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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