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是阴郁的,为幻象所困扰。 风,周围肉体的杰作。 这么多面孔没落,而秋天如此深情, 像一闪而过,额头上的夕阳, 先是一片疼痛,然后是冷却、消亡, 是比冷却和消亡更黑的终极之爱。 然而我们一生中从未有过真...
落日自咽喉涌出, 如一枚糖果含在口中。 这甜蜜、销魂、唾液周围的迹象, 万物的同心之圆、沉没之圆、吻之圆 一滴墨水就足以将它涂掉。 有如漆黑之手遮我双目。 哦疲倦的火、未遂的火、隐身的火, 这一切几乎是假的...
花瓶从手上拿掉时,并没有妨碍夏日。 它以为能从我的缺少进入更多的身体, 但除了月亮,哪儿我也没去过。 在月光下相爱就是不幸。 我们曾有过如此相爱的昨天吗? 月亮是对亡灵的优雅重获。 它闪耀时,好像有许多花...
如果草莓在燃烧,她将是白雪的妹妹。 她触到了嘴唇但另有所爱。 没人告诉我草莓被给予前是否荡然无存。 我漫长一生中的散步是从草莓开始的。 一群孩子在鲜红迎风的意念里狂奔, 当他们累了,无意中回头 这是多么美...
我居住在汉字的块垒里, 在这些和那些形象的顾盼之间。 它们孤立而贯穿,肢体摇晃不定, 节奏单一如连续的枪。 一片响声之后,汉字变得简单。 掉下了一些胳膊,腿,眼睛, 但语言依然在行走,伸出,以及看见。 那样...
1 从看见到看见,中间只有玻璃。 从脸到脸 隔开是看不见的。 在玻璃中,物质并不透明。 整个玻璃工厂是一只巨大的眼珠, 劳动是其中最黑的部分, 它的白天在事物的核心闪耀。 事物坚持了最初的泪水, 就象鸟在一片...
手枪可以拆开 拆作两件不相关的东西 一件是手,一件是枪 枪变长可以成为一个党 手涂黑可以成为另外一个党 而东西本身可以再拆 直到成为相反的向度 世界在无穷的拆字法中分离 人用一只眼睛寻找爱情 另一只眼睛压进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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