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是铁钉,是木钉。 会变钝,但不会生锈。 会断裂,但不会弯曲。 会腐烂,但依然尖利 埋伏在灵魂的树中。 我们不是铁钉,是木楔。 制家具时,需要提前 在木头上画线,凿眼,楔入, 而不能直接钉入 借助于一种爆...
我寻找着一切貌似鸟的东西∶ 小小的脑袋,尖而弯的长嘴, 一双带有利爪的细脚,优美的双翅。 一切貌似鸟的东西齐声哀鸣。 我寻找着一切貌似人的东西∶ 站着走来走去,手中握着什么, 窃窃私语,嘀咕着森林听不懂的...
谁用绿色的树冠锁住音乐, 那把变黄的钥匙掉落, 我弯下腰去捡。整个世界的脚步 渴望一种力量被释放。 是我出生的年代聚集的乌云, 是这乌云睁开闪电的眼睛, 撕裂了二十年来缠绕的风声, 最后进入隐身的锁孔我撑起...
家生病了吗?家厌倦着 这同一个进进出出的身体。 破旧的大门上, 钥匙比遗忘更失落。 某天,印象派的日出 停留窗前在反光中, 我那声称从不厌倦的女友 摆弄着她的花盆。 她说不喜欢这个比喻∶ 白云象一团抹布, 天...
四十年前那个炎热早晨的雾 象腐烂的棺材被撬开。 死,作为一个问题,不再是 现实问题,而是历史问题。 那个稻草人,仍是个精力充沛的人, 麻雀的消失成为一种遗憾。 当灵魂在硬邦邦的田埂上等待, 儿子们在稻田里继...
巨大的真相呈现 它更象彻夜狂欢后 悄悄升起的黎明, 露出安静、厚实的圆腿∶ 令人想抱着它沉睡。 昨夜它太小,小得犹如 大象的一根毛,一线月光, 但是坚硬比悲哀更坚硬 探进你的瞳孔深处∶ 为黑暗掘墓。 2005.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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