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男性根本不是虔诚的教徒,只是利用教义的极端成分压迫女性。牺牲女性自由构筑自己的舒适堡垒。
1 这部影片虽然叙述的是女性在极端宗教下的压抑,但是我在一个瞬间捕捉到了这个宗教的男权性质和这些极端教义倡导者的虚伪。 就是在影片第二集,女主用《塔古德经》中的话向自己的妈宝男丈夫论证,女人不是单纯的生育机器,而是因为与丈夫组成家庭的欢愉而自然地想性活动和生子。 那个前面絮絮叨叨慷慨激昂的妈宝男瞬间怒了:“女人不能读《塔古德经》!” 就这么一句话,就能证明,这个男人不是虔诚的教徒。 因为他不希望女性接触到真正的教义,他只是利用宗教的厌女成分来控制女性罢了。 包括在餐桌上,一个老年男性慷慨激昂地宣传人身有罪论。在场的女人都听着,而女主却愤然离去。 因为压抑。 同时仔细想想,宣扬这个民族因为有罪所以屡次受难,因而需要繁衍生息。其实还是“扯一面大旗”,然后让女性承担所有的责任。 他们用这层看似伟大的“延续种族”的理由,将她们永远地钉在了生育柱上。 世世代代,难以获得人身自由和独立人格,只是一个屈服于荒谬教义的生育机器。 2 这个教义还有一个荒谬的指标,就是“把那六百万死去的犹太人生回来”。 秉持着这个荒谬的想法,女主去医院做检查,直接选择生,而不在乎什么生与堕胎的选择。 生活在西方自由世界的医生很奇怪,女主解释:因为“在我生活的地方,孩子比什么都重要”。 医生顿时笑了,说“在任何地方都是这样的”。 但其实并不一样。 在女主生活的地方,她们信奉的首要教义就是种族繁衍,孩子只是保证种族延续的香火,爱他是出于功能上的爱。 而在德国,孩子比什么都重要,纯粹是出于一种对于人本身的爱。 她是一个新的灵魂,以后会长成独立的人格,拥有自己独特的生活。因此而爱。 根本就截然不同。 3 然后再谈谈片中另一个“离经叛道”的角色“莫什”吧。 莫什是妈宝男的表哥。他表面上看是真正的离经叛道,玩转自由世界,热衷赌博和暴力,还借着“工作需要”拥有一个可以上因特网的手机。 可是表面的随意掩饰不了他内心的“虔诚”。每次遇到人生中的困难,他就会立即缩回宗教这个小壳,拿着个小本子念念有词,晃晃悠悠。 他不想信教,也曾经想逃离,但是宗教是他心灵的避难所。 因为在极端男权宗教的世界里,他能仅仅因为男性身份就获得承认,践踏女性,做这个腐朽世界的国王。 而在现代社会,“没有接受过教育,没有人脉没有资源,这个世界不会接纳你”。 所以他相信女主不论如何憧憬自由世界的光怪陆离,最后总会“回家”。 但是莫什的家是女主艾斯蒂的地狱。 4 莫什生活在极端宗教的社群里,从小听着女性言不由衷的吹捧,享受着女性无偿的劳动。他是那个腐朽社群的王子,只是偶尔翻过高墙去自由世界疯狂一下。 女主艾斯蒂,这个社群从小教育她是这个种族的生育机器,思考和解放天性都是犯罪。高歌是勾引男性。她只是男***所需要配备的家具,一个没有任何人格的附属品。 如果说莫什是王子,那么艾斯蒂就是女仆,甚至连女仆都比不上,因为在那里她不能拥有人格。 对于这个,剧中有尖锐的反映。 妈宝男的妈说自己的儿子任何时候都是国王。 艾斯蒂讽刺地说:“那我是什么,王后吗?” 那个男宝妈带着讽刺和轻蔑看着她。 ——艾斯蒂不是王后,只是保证国王能够活得舒适如国王的配套设施。 5 配套设施要回家,回的是自由世界,在那里她重新蜕皮成一个人,自由地游泳,高歌,依偎在母亲的怀抱。 国王要回家,回的是那个腐朽自欺欺人的王国。只有在那里他才被人重视,被人带着模糊的大脑机械地欣赏。 而不是畏缩地望着庞大自由的世界,瑟瑟发抖。 有的人的自由是挣脱束缚自我解放。 有的人的舒适是以牺牲别人的自由为代价。 求得解放的人越走越宽。 古老堡垒里的假王子继续沉眠。 |
黑ICP备54866414号-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