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画目前时间只播放了第一集,我认为第一集情节比较淡,优秀的地方在于影片的表现手法,我先说表现手法。 表现手法: 1. 主观视角的构建: 某位当红偶像怀孕10月了,通过片中几个粉丝(死宅)的幻想台词:“如果我现在自杀,会不会投胎变成偶像的孩子。”以这样滑稽的台词,却成功在观众内心埋下了印象(无意识区域的“盲点”)。 随后星野爱怀胎十月时,男主角医生出乎观众意外地死掉,结果又出乎预料地转世为星野爱的孩子。这实际上调动起来的情绪已经让先前那个“印象”发芽,成功把观众代入进去。是医生、同时也是观众转世为了星野爱的孩子,完成了主观视角的构建。(因为观众确实多数也是死宅,通过死宅经由盲点代入凝视;即便不是死宅,那另外通过医生也一样代入进去了。) 而且这一代入视角的构建,很新奇地是建立在母亲与孩子的身份上。而不是传统的BG。可以说是传承自《剃须》,再往前还能追溯到比如《嫌疑人X的献身》,宅味十足。(嫌疑人X的献身其实也比较宅,当然正面说法是很内敛很敏感很饱满) 2. 遇刺时的镜头演出: 星野爱遇刺时,正是去巨蛋演唱的清晨。她的遇刺发生在去开门的时刻。而“开门”本身就有道路的延展这样一个隐喻,似乎在表明她已经和过去的自己告白、并告别。 此时在她跑去开门的路上,悦耳的钢琴声轻快地响起,穿插了一些星野爱和两个孩子回忆片段。印象中这一段都是柔焦镜头,基调柔和且比较唯美,然后用花瓣效果直接转场到星野爱被刺小腹的结果。白色的花束(什么花我不认识)、绽出的鲜血、和倒地时扬起的紫发与星光一样瞳孔在钢琴声的敲打下交映在一起,相当cult。 这个场景也并非只有cult,扬起的紫发与星光一样的瞳孔,把曾经在live表演中“可爱眼睛、运动的紫发”拖延(différance)到当下,在这个死亡时刻进行鲜血淋漓地重现。这同样是一场演出——不过是生命在时间性的绽出,清晰呈现于观众眼前“生命”的在场;而背衬舞台就是鲜血与白花瓣。 3. 时间性的绽出与媒介自反: 同样再对比一下拖延(différance)前后两个场景。星野爱之前在舞台面向的是粉丝(死宅),live演出中有充满动感的音乐与画面。也给了许多星光瞳孔、飘扬紫发的特写;充分展现了她的可爱与生命力,以及粉丝在台下的热情。——这始终是面向片中粉丝(死宅)的。 而星野爱当下这个场景:在这死亡时刻再次扬起的紫发与明亮的瞳孔,却是十分私密的。她在这个私密的空间只面向一人而绽放,那就是镜头前的观众。不为谁,不为片中的孩子、片中的任何人——这是面向场外死宅的。(场外死宅感到这跳跃而出的生命力,或许会被激起一种审美的心情、或者说某种悲剧的战栗、甚至说“das ding”的瞬间逃逸;这里括号内我瞎吹的,毕竟场外死宅也还有可能破防。^_^不特指现实中的偶像宅) 情节的败笔: 因为孤儿的身份,主体情节肯定是星野爱“缺爱—找到爱”这样一个fort-da游戏。中间星野爱的应对机制可以看做是自我封闭或堕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应对的行为结果:“说谎”。 一个说谎的偶像,应该如何建构这样的主体?我根本不用猜都知道之后发展肯定会是悲剧(太多文学或文艺片都有类似的“边缘人”悲剧主题),只是没想到第一集就给她写死了。但败笔恰好也在这里。
1. 死宅的缺席: 片中对星野爱的安排基本上是,缺失爱,然后通过两个孩子作为“镜面”,在他们身上重新发现了爱——也就等于重新发现了自己这个主体。她不再是那个机械地、单调地依存社长安排而行动的偶像,也不再是表演自己“说谎”的偶像。 简单来说,她不再是浑噩的主体,而是清醒意识到自身的主体。通过这两个孩子,她重新认识了自己。 但这个成长的弧光片段是通过一场live演出中,某位死宅的评论“她的笑太专业,很假”——>“她原来会笑啊”。这样生硬地转出来的。很生硬,而且死宅在这个过程中完全缺席,并没有参与到画面中。死宅只是不在场的“一条评论而已”。 2. 偶像的缺席 对一个偶像的主体建构过程中,应该涉及哪些内容?换句话说,一个偶像,如何体现出来是一个偶像? 很明显,除了偶像与他人的互动:与经纪人、与孩子(私生活)、与演出场景搭建的工作人员(娱乐圈),最主要的是,偶像与粉丝的互动呢?她这个偶像都不带死宅玩,不和死宅互动的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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