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救赎的故事。朵拉在肉身上拯救了小男孩,小男孩在精神上拯救了朵拉。在百讲听戴爷导赏,略记笔记如下:
展示拉丁美洲(巴西)的珍贵个案。“道路”为主题的故事。片名central of Brazil/《巴西之心》—寻找并抵达巴西之心的故事。不同的译名带来不同的进入影片的方式。 1车站:必经之路,也是必然匆匆离开的地方。导演:“发现自我国度的旅程。”认知、确认自己内心的渴望。 2巴西中心:对于小人物的关注和认同。 3巴西之心:包含第三世界文化的共同特征,即所有个人的故事、社会的故事都携带着民族的寓言。 导演在巴西旅游时发现了中央车站的擦鞋童,邀请他试镜——“每个人都至少可以成就一个角色,那就是他自己”。真的演得太好了!巴西国宝级专业演员/素人小孩。 “旅途”“道路”主题,在西方叙事的历史中是很古老的母题。真实的旅行/象征的层面,主人公抵达了某一个意义的、价值的过程。所以“道路”母题一向是和“寻找”联系在一起的,小男孩要寻父,father/Father,也是寻找认可,寻找自我确认。 三重寻父之旅:约书亚寻父,朵拉寻父(记忆中父亲的回归,内心创伤的修复),约书亚的哥哥们(通过朵拉读信,他们的父亲被修复)。最终父亲也没有出现,抵达到的是爱和亲情,是“道路”主题的完成。 寻找巴西之心:从里约热内卢远离,深入巴西腹地(“世界尽头”)。底层劳动者从被放逐的地方来到巴西之心,他们的亲情和爱意成为了治愈朵拉的力量。 “书信”:表情达意的最古老手段。在电影里是很重要的元素,朵拉的身份、Anna的三封信、朵拉写给约书亚的信。写信-寄信,情节的叙事节拍器。 一直贯穿着写信,但是信不曾到达。最初是为了塑造朵拉在城市中的扭曲的状态,表达而不能抵达,被错寄的信。父亲寄给约书亚哥哥的写给安娜的信,另一封错寄,但很难判断朵拉的虚构/读信,给约书亚的部分必然是虚构的,其他关于阖家团圆的内容也未必真实。安娜写给父亲的信始终没有被寄出,最终通过朵拉以别样的方式抵达。 关于表达和传递的强烈愿望,却用抵达的方式展现了永难抵达。 第三世界的普遍主题:全国性的流动,背井离乡去打工。拉美城市化的问题:贫民窟。 用全景镜头表现中央车站,特写镜头中要求写信的人。可辨认的面孔和不可辨认的人流,车站种冷漠的人和写信的人热情的表达。人们的信中都包含承诺。有意识地重复。极度贫富分化造成的基础教育缺失。 “感性”的电影。也是“感情”的唤起和背负。 镜头语言,分切、对切;朵拉中景,约书亚小全景—不稳定的同框—中景的同框。通过画面的分切和景别的占有,朵拉和约书亚、朵拉和旁人的心理距离从疏远到亲近。 陀螺:丧失的亲情-亲情的回归。想象中的父亲其实是现实的哥哥,巴西之心的抵达是创造、劳动、朴素的生活,是人与人之间的亲情、相互的托付和滋养。 “情同母子,胜若母子。情同情人,胜似情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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