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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3-02-27来源:本站三公游戏平台代理 作者:三公游戏平台代理 点击:

      “你好,能帮我抬下么?”淅淅沥沥的雨声里,背后突然传来一个娇弱的女声。

      宛若吹气般细小的声音几乎把他吓到!虽然他号称本站最大胆的一个!回过身来,借着遥遥从候车室里传来的微弱灯光,他只能看到一个如同刚才的声息般娇弱的女子。她没有撑伞,一身白衣已经半湿,紧贴着瘦弱的躯体,放佛一阵风来就能把她吹跑。

      而她的旁边,正是一个硕大的旅行箱,几乎能把她整个装进去,真不知道她上车时是怎么带上去的。

      午夜的三公游戏平台代理显得空荡荡的,这只是一个小站,并没有多少车和旅客。刚才的那趟车不过下来了稀稀拉拉的四五个人。想来她也是其中一个了。这么大个旅行箱,难怪到现在还没有走!

      “好!”不知道,究竟是男性荷尔蒙里英雄主义的本能被女子那副楚楚动人的模样打动,还是他确实不吝惜自己的力气。也许两者都有。

      他长得高大壮实,朋友们一起看球赛,总说他应该去打球。可惜,生在这偏远的小镇,没有那么好的前程。苍老的父母赔钱陪笑,不过为他谋了一个在小镇火三公游戏平台代理的营生。这份营生很轻松,还能看到形形色色的乘客,也并没有什么不妥。唯一不好的,便是这满腔青年人的热血和旺盛精力无处发泄。通常静谧的小站,并没有太多的事情供他发泄年轻的气息。

      “到榕城访亲戚么?”他把手里的伞给了女子,自己掕着巨大的旅行箱行走在崎岖不平的车道上。小镇什么都节俭,三公游戏平台代理的路,从未整齐平坦过。不过这个旅行箱可真重,起码六七十公斤,“你的行李可真重!”

      她的背影突然僵立了一下,然后便又恢复了行走的自然姿态:“嗯,去拜访一个十多年没有谋面的远亲,所以带的礼物就多了些。真麻烦你了。”她突然回头冲他笑了一下。

      接近出站口,昏黄的路灯投射下来,他看到她苍白的脸色,一抹浅淡的笑意一闪即逝,昙花一般惊人。

      “你都淋湿了,会感冒的。我休息室里有毛巾热水,去擦洗一下再走吧!”鬼使神差的,他突然对她说。说罢他自己也有些吃惊和懊恼,这样冒昧地邀请一个柔弱的女子到休息室,会不会太唐突了?她会怎么想?不由竟是有些脸红。

“      好。”没想到,她竟然是答应了,落落大方,让他为自己的想法羞愧不已。

      下一班车已经是凌晨五点,还有四个多小时,候车厅里才总共不到十个人,并没有什么要他忙。为她离岗一会儿,不算什么吧?他有些惴惴不安,还是热情地将她迎到休息室。

      狭小的休息室里有些乱糟糟的,一副大龄单身男青年的邋遢模样。值夜班的夜晚,他一向在休息室里对付一晚,从来未曾发觉这里面竟然是这么乱。微微有些窘迫的,他迅速抓起唯一的一把椅子上丢着的外套,并顺手擦拭了一遍,请她坐下。烟草的味道还在休息室弥散,她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还是顺从地坐下。

      “你休息一下,我去打热水。”看她点了点头,他匆忙出来。到开水处才发现根本没有带水壶,真是丧气!他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又赶紧回去领水壶。

      她正站在墙上黏贴的半面小镜子前整理头发,看他进来又出去,什么也没说,甚至没有动。他有了点微微的生气,为她的反客为主!

      他竟然当她是客了,当自己是主了?有些吃惊,又有些恼,他懊恼地拍了拍头,赶紧奔赴热水机提了一壶热水回来。

       “有吹风机么?”她回头,看着门口有些手足无措的他。

      “啊?”突然才发现她已经从镜子前转回头,苍白而没有神采的目光就那么直直的落在他身上,提着一壶热水的他有些恼恨自己的无措,却也无法否定内心深处对那张苍白的脸色的怜爱,“没有……”嗫嚅的嘴角微微抽动,放佛这也是他的错,应该早早备一个吹风机在抽屉里。

      “哦,对,你们不需要呢。”看到人高马大的他不知所措的样子,她突然轻笑,说,“你先出去一下好么?我需要换一下衣服。”一瞬间,她的脸上似乎出现了羞涩的红晕,转而却又消失殆尽。

      他一时间的激动被她后来的平静或者可以说是淡漠所激怒,不由有些愤愤:不过是一个落难的乘客,有什么好激动!又不是没有见过女人!念及此,竟不由自主丢下水壶,转身出去。只有门发出的一阵冤屈的“嘭”响,冲击着她的心。

      因为这一声响动,她竟是有了几分愉悦。脱下湿漉漉的衣服,狭小的镜子里挤挤攘攘得彰显着她白净柔软的身体。这幅躯体还没有老去,尽管有些微微的松弛,不及少女的饱满丰腴,却有一份独特的柔弱美丽。她不由闭上了眼睛,抱着自己的肩膀,微微颤抖。

      拂过冰凉的肩胛骨,瑟缩的**,微颤的腰身,她的眼睛里含了泪。低下头看到自己苍白的指头和肌肤,她忍不住一阵颤栗。在渐渐悲伤的目光里,竟毫不吝惜地用右手抓起一把腰狠狠的拧揉,放佛这并不是自己的躯体,而是仇人的。尽管因为疼痛,嘴里忍不住呻吟。

      从候车室里转了一圈后回来,他不知道自己站在门口是否合适,来回踱步却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办才能缓解内心没有来由的焦虑烦躁。蓦地听到狭小的休息室里传来的嘤嘤低泣,竟心烦意乱,不由自主冲进去。

      “你怎么了?”看到赤身果*体伏在地上抽泣的裸身苍白人儿,他下意识地关上门后,突然有些尴尬:自己这是做什么?慌乱之下,他迅速抓起墙上挂得同事的工作服给她披上。而她自始至终都只是哭泣,只不过在他扶她起来时,微微抗拒。长时间冰冷的侵袭几乎让她抽筋儿了,不得已,她只好任他抱坐到那张占据了一般空间的狭小单人床上。

      几乎是不敢看她,哪有这么轻的女人啊!他迅速拉开被子要给她盖上,还是瞄到她腰上的几片大面积的青紫。

      “你的腰上……”张开口,突然才意识到自己不该乱看,迅速将被子盖好。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来缓解这尴尬的气氛,虽然她依然伏在臂间低泣。

      “我……我去买瓶红花油!你歇息会儿吧!”倒了一杯热水碰碰她,她才终于抬起头。隔着氤氲的水汽,他尚能看到那漆黑的眼珠子里深藏的惶恐绝望。一瞬间他想起街角的流浪猫,它们都有这样的眼神。

      “不用了!”她突然开口,几乎吓了他一跳。回过头有些不确定地看着她,直到她凄惶地再次开口:“能抱抱我么?”

      理智告诉他不对,腿脚却不受控制般向前迈动。不过两步,就到了床头,他似乎能看到被子底下那具冰凉柔软的瘦弱躯体。看着漆黑的睫毛下那双渴求的眼睛,他艰难地摇了摇头:“喝点热水吧,会热乎点!”

      “抱抱我!”她接过杯子放到近在咫尺的桌面,朝他伸出了双手。被子滑落,露出她小巧的锁骨,他听到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

      “冷……”放佛受了蛊毒的召唤,他将颤抖的她搂进怀里,而她紧紧地抱着他的腰,生怕他会抛弃自己一般。

      不多时,脑袋里木木呆呆的他突然感觉到嘴唇上的一抹冰凉,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半跪着,吻上了他的唇。他所有的坚持,都在一句“要我”后,分崩离析。小小的休息室里,终于有了几分暖意。

      被手机上的闹钟惊醒,他蓦地发现已经是四点,下一班车即将到站。而他竟在休息室里熟睡过去。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体,他才突然想起来几个小时前的事情,可是清冷的休息室里,除了桌子上的半杯凉水,竟再无她的痕迹。难道是,一个梦境?他有些不确定的换衣,又有些不甘心。直到看到枕上几根长发,才不由自主地苦笑,是自己多情了吧!

      “****次列车开始检票进站……”依然是半夜的火三公游戏平台代理,依然是风雨飘摇的天气,可是停下后又离去的火车并未留下一位苍白的女子。几天来,每每这趟车过来,他都会有些神经质地期盼,到底期盼什么,却自己也说不清。

      懊恼地拍拍脑袋,他收起伞开始清理候车室。几张乘客候车遗留的报纸散乱的遗留在椅子旁,他漫不经心地扫视一眼,却被一张图片吸引:散乱的发,苍白的脸色,安静到惶恐的眼睛……只是那细瘦的腕上,分明锁着一枚手铐,冰凉无情。他惊坐在椅子上,强忍着满心害怕,读了大标题:“不堪家暴,弱女杀夫碎尸携千里终自首!”

      血红色的惊叹号触目惊心。他想起那晚沉重的行李箱,还有她惶恐的眼神,突然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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