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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0-08-20来源:本站四季运动公园 作者:四季运动公园 点击:
道士下山


叶秋枫跟随师父在龙泉山修行已经有十年时间了,他不仅学会了道家的上乘武功,还学会了六爻八卦,驱鬼辟邪的本领。
 
因长居深山,师徒二人每天都在吸取山林灵气,久而久之,二人便能看到凡人所不能见之物,双目能明辨鬼魅,洞察秋毫。
 
一日上午,叶秋枫的妹妹叶萱萱开车直奔龙泉山,因为公司业务的事情,她有急事求助于叶秋枫。
 
龙泉山翠竹亭。
 
“妹妹,什么事?你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叶秋枫微笑着,看看这个脾气火辣的妹妹说道。
 
“哥,你今天说什么也要下山一趟!”叶萱萱说完,不客气地把石桌上清茶一饮而尽。
 
叶秋枫其实早就看透了妹妹所谓的急事,无非就是有求助于显贵,疏通关系向银行贷款的事情。
 
“是不是公司资金又周转不灵,才想起我这个哥哥呀?不过我这闲云野鹤之人,散漫惯了,不想管你们的琐事!”叶秋枫故意说着,斜视着叶萱萱。
 
“你可真神了,这都能猜到。哥哥,就帮我这一次吧。”叶萱萱撒起娇来,来回摇晃着叶秋枫的胳膊。
 
“哎,有你这个妹妹呀,我真是遭罪哦,你说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你的。”叶秋枫打趣道。
 
“你欠我就对了!”叶萱萱咯咯笑起来。
 
“说吧,让我去找谁?”
 
“你认识人多,我想找鑫晟银行贷点款,这个银行的行长姓马。这就要看你的神通了,我的好大哥。”
 
“仅此一次,这次下山我师父那个老混蛋,非骂死我不可!”叶秋枫无奈地摇摇头。
 
叶萱萱不管三七二十一,没心没肺地玩了很久才离开,临走之前她给叶秋枫留了上好的雨前龙井。
 
玄机道人早就知晓了一切,他真的骂了叶秋枫几句,并告诉徒弟下山办完事情速回,因为这件事情处理不好会惹来天大的麻烦。
 
第二日,叶秋枫徒步来到市区郊外的一幢欧式造型的小别墅前停了下来,自语道:“这个马行长的家真是奢华。”
 
纵观这座小别墅,外围亭台楼榭,鱼虫花草点缀互映,别有一番情趣。
 
但仔细看来,叶秋枫却眉头紧皱,马行长居住的别墅虽然豪华奢侈,但是通过他的灵目观看,这幢别墅,整体都被淡淡的黑色雾气笼罩着。
 
这种黑雾,普通人根本看不到,风吹雨淋,太阳暴晒,都挥之不去!
 
别墅出现这种黑雾,只有一种可能,有什么东西影响了楼房的风水或者是邪物作祟!
 
“如果只是风水不好,我出手为马行长解决此事,妹妹贷款的事不就拿下了了。”叶秋枫没有犹豫,便按响了别墅的门铃。
 
一盏茶的工夫,出来一个打扮鲜亮的中年妇女,打开门,盯着叶秋枫,瞄了几眼,带着疑惑,说道:“你找谁啊,什么事?”
 
“阿姨好,我看你家别墅周围黑气弥漫,况且您的气色也不好,想必是遇到什么遭心事了吧。不过,我有方法可以破解。”叶秋枫直接说道。
 
这女人震惊了,说道:“你是看宅子的?今天我家老马请了个大师回来,你也是他请回来的?”
 
听这女人的话她应该是马行长的夫人了。
 
叶秋枫心想,这年月看风水的生意这么好吗?心中连连吃惊。
 
叶秋枫随机应变,急忙说道:“马夫人您好,我就是马行长请来的风水大师。”
 
马夫人一翻眼皮,冷笑道:“像你们这种不请自来的人多了去了,我怎么知道是不是我家老马请你来的?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有求于我家老马?”
 
这女人的第六感果然厉害!
 
叶秋枫也不打算隐瞒什么,开门见山说道:“我是找马行长有事情办理,还请您让我见见马行长。”叶秋枫憋着怒意,满脸堆笑。
 
“明天到班上找他吧,我可没空搭理你们这些闲人!”马夫人把话一甩,这就准备关门走人。
 
这马夫人是个势利眼,见你两手空空,她才不管你是谁呢?除非是马行长亲自领人回家。这次没有开口骂人,算是对叶秋枫客气了。
 
叶秋枫岂能让自己的行动半途而废。
 
“请留步!”大门夹着叶秋枫的手,手把门挡开了,他大声喊道。
 
马夫人看着叶秋枫被大门夹肿的手臂,惊愕道:“你这人有病是吧,赶快滚!”马夫人终于骂出了声,感觉浑身一阵酸爽。
 
叶秋枫冷笑一声,说道:“我今天就是赖皮了,不想走了。”
 
“你这是流氓行为,私闯民宅,我要报警!”马夫人一只手掐着腰,一只手指着叶秋枫骂道。
 
叶秋枫淡然笑了笑,说道:“你容我说句话,如果你感觉我说的有用,你再赶我走不迟。”
 
“有屁快放!”马夫人语气冰冷地说道。
 
叶秋枫叹了口气,深沉地说道:“你这别墅虽然奢华,但是德不配位。你看看你自己,虽然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目的就是掩盖满脸的黑气,因为这段时间,你发现自己皮肤不如原来白净了,所以浓妆艳抹,对不对?看你的面相,你家中子女不是撞邪,就是生病了。”
 
“你……你听谁说的?”马夫人目不转睛地看着叶秋枫,被他的话震惊了。
 
叶秋枫淡笑,说道:“这不是听谁说,是我算出来的。我还知道你叫李艳芳,没错吧?”
 
“没错,小师傅,我的名字不重要,你能破解我孩子的事情吗?”李艳芳态度忽然变了,简直就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天下哪有父母不疼爱自己的孩子的,所以李艳芳最后还是请叶秋枫进了家门,只要有机会,她不会放弃希望。
 
叶秋枫严肃地说道:“不管你的孩子得的什么病,我看不看得好,对于你来说,并么有什么损失,对吗?”
 
“小师傅说得有理,只要你能治好我的孩子,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叶秋枫装出一副仙风道骨得样子,在马夫人的热切指引下,走进了马家大门。
 
踏进马家第一脚,叶秋枫随便扫了一眼,他身形顿了一下,满目惊色,马家入门处,有着一个颇大的青花瓷花盆,里面栽种一株凤尾竹,凤尾竹长势茂盛,足有两人高。
 
叶秋枫之所以震惊,是因为他用灵目看到了凤尾竹散发着黑气,而且怨气缠绕,有人经过便感觉到一丝凉气。
 
这只是一株普通的凤尾竹,在其他人眼里看不什么异样来。
 
“这株凤尾竹,放在这里多久了?如此邪恶的东西,随意摆放?你们不要命了吗?”叶秋枫看着凤尾竹,表情严肃地说道。
 
凤尾竹有黑气,说明这青花瓷盆里可能有什么恐怖的东西,植物本身不会带着黑气的,那究竟是什么邪恶的东西呢?
 
李艳芳肉眼凡胎,她怎么会惧怕这普通的凤尾竹呢。
 
凤尾竹长势良好,李艳芳也会认为培植的好,听完叶秋枫的话,她疑惑道:“这株凤尾竹是别人送的,养了两年多了,你不会说这绿植有问题吧?”
 
“这问题可大了去了,你回想一下,这株凤尾竹和你家做事不顺,是不是有关系?”叶秋枫紧皱眉头,故作慌张地说道。
 
李艳芳心头一惊,看着叶秋枫严肃的脸庞,她有点害怕了,细思极恐,苦想片刻,惊恐地说道:“一点不假,具体何时搬来的,想不起来了,我家老马为了搬这盆花,还摔破了头,在医院住了半个月呢。从此以后事事不顺心,你这么一说,难道真的跟这株凤尾竹有关系吗?这仅仅是一盆普通的绿植啊!”
 
叶秋枫冷笑道:“凤尾竹不是绿植难道是大肥肉?这花盆里的恐怖物件会害死你们全家的,你信吗?”
 
“小师傅,你看怎么办?要不把这株凤尾竹扔掉吧!”李艳芳手足无措,慌忙说道。
 
叶秋枫思量一番,目不转睛地看着这盆凤尾竹,他在想:如果花盆里真的埋着恐怖的物件,一定是人故意所为,也可能是马行长家的仇人干的,这种方式的确不仁道,有损阴德,还是尽快除掉它再说。
 
叶秋枫其实不想给自己找麻烦,处理了这个花盆,无形中会得罪一些陌生人,能用这种手段人必定不是什么好人,真要是惹上天大的麻烦,收场会更麻烦,所以速战速决为上上策。
 
不过,为了叶萱萱那个傻妹妹,他也得除掉这个祸害,这才是来的真正目的。
 
心意已决,叶秋枫眉头舒展,斜视了李艳芳一眼,说道:“不用害怕,这盆凤尾竹我会处理好的。”
 
“太好了,小师傅,一切按照你说的办,真是太吓人了,哦,我把老马从二楼喊下来,你稍等。”李艳芳赶忙说道。
 
很快,李艳芳匆忙进了内屋,片刻功夫,她就拽着一个中年男人走了出来,看来,马行长真在家。
 
紧跟在马行长身后也走出来一个人,这人穿着古怪,留着八字胡,身穿黄色道袍,走起路来一摇三晃,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架势。
 
叶秋枫憋住笑,向这个胖道士示好,应为他觉察胖道人正瞅着他打量,微笑也是为了给马行长面子。
 
黄袍道人对叶秋枫的善意,根本不屑一顾,一只手捋着小胡子,装腔作势。
 
叶秋枫真想过去扇这胖子一个大嘴巴子,但是他还是忍住了。
 
叶秋枫便转移视线,目光迎着马行长,他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是什么。
 
“夫人啊,你拽我下来干什么?这小子是谁?来干什么?”马行长眉头紧皱,一边走一边疑惑地问李艳芳。
 
李艳芳解释道:“老马啊,这位小师傅可是高人,一进咱家们就知道咱们的孩子病了,还说是咱家那株凤尾竹有问题,我看把它拔了吧。小师傅说青花瓷盆里埋着什么恐怖的物件。”
 
马行长不耐烦地看看李艳芳,感觉这娘儿们就是一个傻子,真是头发长见识,肯定被这年轻人给骗了。
 
高人是市场的萝卜青菜啊,满市场都能找到,不长脑子的女人。
 
“高人?有多高,老道我行走江湖几十年,怎么没见过你这后生。”黄袍道人皮笑肉不笑,突然说道。
 
黄袍道人认为叶秋枫是来抢生意的,那这趟腿不是白跑了吗?所以他站出来,讨好马行长,意思很明白,叶秋枫就是个骗子,非得把叶秋枫撵跑不可。
 
“楚大师,你行走江湖几十年,不要和着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计较,这次请你来,我还是相信你的。”马行长安抚黄袍道人。
 
马行长不会让重金请来的楚大师受气的,于是语气生硬地对叶秋枫说道:“滚出我家,年纪轻轻,不好好上学,到处坑蒙拐骗,不学无术的家伙!”
 
叶秋枫一时漠然,这伤自尊的事情可不能这么算了,他冷笑道:“马行长,我不是什么高人,但是本领不分年纪大小。马夫人,要不你让人把凤尾竹拔出来,看看花盆到底有什么?看看我是不是在坑蒙拐骗?”
 
“小子,你好大胆,这凤尾竹是马行长心爱之物,岂能由你说了算!门口摆放凤尾竹大吉大利,顺风顺水,你这么说就是骗人,难道不是吗?”楚大师冷笑着,颇为得意自己的说辞。
 
叶秋枫差点没笑出来,说道:“楚大师是吧,无名小辈叶秋枫。你保证这株凤尾竹没问题吗?”
 
“自然没问题,依我的道行,能看不出来这个?开玩笑!”楚大师扬扬自得地说道。
 
叶秋枫摇头笑道:“凤尾竹中的怨气如此之深,你竟然看不来!真是让人笑话。亏你还说自己行走江湖几十年!”
 
“马行长,凤尾竹需要赶紧拨出来,我不想看到你和你家人死于非命。”叶秋枫撇开楚大师,他不与江湖骗子争论什么,严肃地对马行长说道。
 
“滚蛋!你个小畜生想咒死我全家,你心太黑了!”马行长气愤了,狠狠骂着叶秋枫。
 
“老马,你听我一言,让我说完,你再下逐客令撵小师傅不迟,你想一下,凤尾竹搬来当天,你是不是摔破了头,还住了半个月的医院,此后咱家怪事连连,你感觉这正常吗?”李艳芳终于开口说话了,她认为叶秋枫不是骗子,说的句句在理。
 
马行长脸上的肌肉跳了一下,低声说道:“楚大师,我老婆说得没错,近两年怪事很多,我身体也变差了,难道真是这凤尾竹的事吗?楚大师你怎么看?”
 
楚大师有些不淡定了,因为他发现马行长对凤尾竹起了疑心,他瞥了一眼叶秋枫,迅速拿起院中的铁锨朝凤尾竹奔过去。
 
“马行长,你要是愿意,我现在就把凤尾竹拔了,看看这小子骗人的伎俩有多高!要是没有邪物,让这小子立马滚蛋!”楚大师愤然地说道,他想以实际行动揭穿叶秋枫说的话。
 
“没问题,你挖就可以,到时候,不是他所言,就把他赶走。”马行长急忙说道。
 
叶秋枫哭笑不得,但愿挖出的东西不会吓坏这个楚大师。
 
马行长的话让楚大师更加嚣张了,他自鸣得意地挖起土来。
 
凤尾竹传来的阴冷的凉气让楚大师倒吸了一口气,他心中暗想:“这花盆里真有邪物吗?我行走江湖几十年,不会真遇到这么怪的事吧。不会的,不会,都是忽悠傻子的,我才不信!”
 
楚大师想罢,高举铁锨,把凤尾竹齐根铲掉了。
 
“年轻人有你好受的!等着瞧!”楚大师冷笑一声。
 
“叶秋枫,你说这花盆里埋着邪物,接下来老夫就让你看看土里有没有你说的东西。年轻人就知道说大话!”凤尾竹倒地,阴冷消失了,楚大师傲然地说道。
 
叶秋枫眉头紧皱,他感觉楚大师的话就是放屁,便摇头说道:“你眼睛瘸啊?出现如此邪物,你还说风凉话!”
 
“忽悠谁呢?”楚大师回头一看青花瓷盆,他切地蒙了,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此时,从凤尾竹断口处,突然冒出了一股股鲜红的血液,流淌到楚大师的脚边。
 
“这是什么?你耍什么把戏?你……有鬼呀!”楚大师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从小到大第一次见这样的怪事。他额头的冷汗估计不是铲土累的,连说话也语无伦次了。
 
马行长和李艳芳也被惊吓到了,二人都蒙圈了。
 
马行长哆哆嗦嗦走到楚大师身边,心惊胆战地说道:“楚……楚大师,这血到底是怎么回事?”
 
“马行长,快中午了,我回家给媳妇做饭,她快下班了,至于你家的事,以后再说,先告辞了,不用送……”楚大师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冲出大门,落荒而逃。
 
马行长:“……”
 
马行长懵逼了,这就是大名鼎鼎的楚大师吗?去他妈的蛋,遇事先跑了,我的钱呐!
 
“哦,我的脚好冷……”马行长突然蹦起来,他感觉自己好像站在冰块上,刺骨的寒气让他窒息。
 
原来血液从凤尾竹的根步流淌出来,这些红色的液体已经浸染了马行长的鞋子,这种阴冷他那里受得了,冰冷的感觉真是这血液在作怪。
 
这些血液,象是外星异体,顺着马行长的脚踝,很快就爬到了他的大腿根部,似乎要找一个缝隙钻到人的身体里一样。
 
“救我,救……啊……”马行长摔倒在地,发出一阵阵惨叫声。
 
如此看来,那个逃跑的楚大师一点也不傻,他似乎也感受到了这股阴冷,不逃跑才怪呢。
 
“小师傅,快救救我家老马吧,他刚才那些话无意冒犯,你别见怪啊……”李艳芳别无他法,忽然想起叶秋枫来,这些恐怖的血液差点把她吓晕了。她此时也不顾行长夫人的颜面了,扑通一声跪倒,拉住叶秋枫的手不放,拼命地乞求着。
 
“马夫人请起身,这些红色液体一时还伤不了人,只是怨气太重了。”叶秋枫拉起李艳芳,淡淡地说道。
 
说时迟那时快,叶秋枫身影快如闪电,刹那间,闪到马行长身边,咬破手指,吸了一口喷在了马行长被红色液体附着的腿上。
 
“嗞……”那些红色液体慢慢化成了黑雾,接着腾空而起,又急速散去,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这令人匪夷所思的一幕,只不过是叶秋枫用自己的阳刚精血化解了这些有怨气的血液而已。
 
“怨气超强,这花盆内一定埋着人的尸骨,不错应该是尸骨。”叶秋枫根本没有正眼看马行长的怂样,然后他弹出一滴精血,这滴精血竟然逼退了那些红色的液体,它们好像是怕了叶秋枫,竟然快速爬回花盆里去了。
 
叶秋枫的血热气腾腾,那也是练武之人的童子之血。
 
此时,叶秋枫便不再犹豫,拿起铁锨,快速把整个凤尾竹的根铲了出来。
 
细看这株凤尾竹的根系,十分茂密粗壮,根须横叉交错,编织了类似鸟笼一样的东西,这笼子在下面垂着,极像个牢笼,而在这笼内是一具恐怖的骸骨,骸骨颜色发白,形似刚出生的婴孩。
 
凤尾竹被铲除的同时,那些血液也疾速化成黑雾散去了。
 
马行长和李艳芳看着婴孩的骸骨,身体筛起糠来,哆哆嗦嗦,直冒冷汗。
 
“这具骸骨竟然和我生活了两年多,我的天呐……”李艳芳喃喃自语,细思极恐。
 
“大师,你一定要救我们全家,一定……”马行长脸色苍白,刚才的威风早已不见踪影,此时的态度也变得毕恭毕敬起来。他很后悔刚才说了很多过激的话,不知道这个叶秋枫到底帮不帮自己,心里一点底也没有。
 
“刚才是谁说要撵我走的?”叶秋枫眨眼笑道。
 
马行长哭丧着脸,说道:“大师,我错了,求你救我那六岁的孩子,孩子是不无辜的。”
 
叶秋枫心地善良,经不起几句好话,说道:“哭个屁啊,像个娘儿们似得,放心吧,这孩子我救定了。”
 
“谢谢大师,我给你跪下了。”听到叶秋枫的话,马行长喜极而泣,重重地跪在地上,朝叶秋枫猛磕头。
 
“别磕了,都什么时候了,赶紧打电话报警啊!”叶秋枫无奈说道。
 
“报……报警?”一时间,马行长和李艳芳,两人都愣了。
 
“唉,没见这孩子的尸骨啊,为什么怨气这么重,这叫尸骨未寒,懂不懂?”叶枫狠狠说道。
 
“对,对,你说得对,我马上报警!”马行长如梦初醒,急忙打电话报警。
 
让马行长报了警,叶秋枫这才仔细看向凤尾竹根须里那具婴儿骸骨。
 
为什么骸骨的怨气这么重呢?叶秋枫发现这具骸骨虽然很完整,但是骨头之间不是筋脉相连,而是用桃木揉成的线丝,把这些骨头一节节串起来,这样的做法歹毒至极,这是让孩子永不超生,魂飞魄散啊!
 
让叶秋枫更加愤怒的是这孩子居然有挣扎的痕迹,脖骨发黑,明显是被人掐死的,孩子是活着被人掐死,如此残忍,骇人听闻。
 
“如果有来生,孩子你去投个好人家吧,以后不收任何苦难,你的仇我替你报!”叶秋枫用自己的精血滴在骸骨上,然后挑断丝线,只见一股黑色怨气瞬间在空中散去,那具整齐的骸骨也“哗啦”一声,从叶秋枫手中散落一地。
 
“大师,今天这邪乎事,不摆坛设法吗?”马行长依然哆嗦着,惶恐不安地问道。
 
“现代社会,摆什么法坛啊?带我去看看你家其他地方,有什么异样,一块给你解决了算了!”叶秋枫不耐烦地说道。
 
马行长闻言,笑逐颜开,说道“太好了,大师这边请。”
 
马行长住在二楼,室内装修豪华别致,叶秋枫环顾四周,并未发现可疑之处,这样的布局相信也是被高人指点过。
 
不过,客厅南墙悬着一幅精美的《春树秋霜图》引起了叶秋枫的注意,此画乃是明朝唐寅所画,这件仿品也算是精品了,但是从画中却透出一股邪气。
 
“这幅春树秋霜图,赶快扔了吧,此乃邪物!”叶秋枫冷冷说道。
 
李艳芳特别喜欢这幅画,有点不舍地说道:“大师,这画可是开了光的,真有问题吗?扔了可惜了。”
 
“哪个和尚给你这幅画开的光?”叶秋枫噗一声忍不住笑了,说道:“这幅画想必和凤尾竹有关系,不会同一人送来的吧?”
 
马行长苦思半天,惊呼道:“哎呀,我想起来了,凤尾竹和这幅画,都是袁佑德送来的,大师,画真的有问题?”
 
叶秋枫半天无语,紧接着问道:“你所说的袁佑德是谁?”
 
“是鑫晟银行的副行长,我手下,他和我一直关系很好,难道……”马行长尴尬地看着叶秋枫说道。
 
马行长也不傻,通过凤尾竹一事,他料定袁佑德暗地里用诡计害他。
 
叶秋枫仔细端详那幅画,说道:“这画是好看,但是画画用的材料就不同了,这是一块好几百年的裹尸布,尸气深重,煞气弥漫整个客厅,长此以往,尸气会侵害你们的身体的,而且后果十分严重,看看你们身上有没有黑斑!”
 
马行长惊慌失措,撸起袖子给叶秋枫看,说道:“大师,你说的是这样的黑斑吗?我以为自己老了,这老年斑得了正常,谁承想,竟然是尸气侵入身体所致。对了,我老婆和孩子身上也有,这就是我搞不明白的地方。”
 
“活人身上有尸癍,说明你们一家人死期就要到了。赶紧把这幅画扔了吧,烧成灰,埋掉!”叶秋枫平静地说道。
 
叶秋枫暗地寻思,这个袁佑德,是要暗害马行长一定是请了高人,可是杀死一个无辜的婴儿,那可是太残忍了,要天打雷劈呀!
 
“老马,快把那块裹尸布取下来烧了吧,看着就瘆人,这个袁佑德,我们平日待他那么好,他究竟想要干什么?”李艳芳面色苍白,怒不可赦地说道。
 
袁佑德送的两件东西,如此邪恶,这已足够表明,此人心肠毒辣。
 
马行长抖着身子,取下裹尸布,跑到后院毫不犹豫地一把火就给烧了,他永远都不想见到如此恐怖的东西。
 
马行长刚进屋,李艳芳惊呼道:“老马我想起来了,咱儿子脖子上还戴着一块玉牌呢!”
 
马行长一惊,脸色全黑,急速跪倒在叶秋枫面前,说道:“大师,求你看看我儿子,他一直戴着一块袁佑德送的玉牌,肯定也有问题。”
 
“事不宜迟,快带我去看看。”叶秋枫点点头,跟着马行长来到二楼的另一间屋内。
 
“这就是我儿子,这是袁佑德送的玉牌,大师,你给看看,是不是有什么不对?”李艳芳急切地问道。
 
房间不大,布置的精致,更多了一些儿童乐园的味道,一个六岁左右的男孩象是睡了很久,马行长就小心翼翼地从男孩身上取下了一块玉牌,递给叶秋枫。
 
“这块玉是陪葬品,和那幅画一样,不祥之物,尸气颇重,赶紧拿去烧了吧。”叶秋枫看着玉牌,果断地说道。
 
“袁佑德,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我?”马行长愤怒至极,面色狰狞。
 
“大师,快救我儿子,这玉牌我儿子都戴了两年了,怪不得我们到医院给儿子检查,医院也检查不出什么来,我真怕儿子睡死过去,呜……”李艳芳说到伤心处,竟独自哭起来。
 
“因为这玉牌是给死人用的,所以活人带着它必遭尸气缠身,你儿子是不是很喜欢那颗凤尾竹?而且经常和凤尾竹一起玩?”叶秋枫又问道。
 
叶秋枫检查了男孩的身体状况,眉头紧皱,淡淡说道:“你儿子戴着尸气如此浓烈的玉牌,两年都没有死,已经是一个奇迹了。换作是大人,也未必扛得住这股尸气。”
 
“夏天炎热,我儿子喜欢躺在凤尾竹下面玩,说那里凉快。”听到叶秋枫的话,李艳芳补充道。
 
“大师,我愿意拿出全部家产送给你,你要你能救我儿子,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马行长再次跪倒向叶秋枫恳求道。
 
令马行长不解的是,这个袁佑德为什么要害他一家人的性命!
 
叶秋枫点点头,说道:“你的家产我不要,我对钱也不感兴趣,要是发财我早就发了,何须等到现在。”
 
“那你要什么?大师。”马行长疑惑不解地问道。
 
李艳芳也迫不及待地说道:“是呀,大师,我们答应你所有的条件。”
 
“其实我的条件很简单,就是你们能为林苑集团提供贷款,这忙不难帮吧?”叶秋枫用目光瞄着马氏夫妇二人,微笑着说道。
 
马行长一怔,说道:“林苑集团我们知道,这个你放心,我上班后马上处理此事。其实林苑集团的贷款手续我早就批了,她们集团也符合银行贷款的条件,可是……”
 
“可是什么?”叶秋枫怒目反问道。
 
马行长急忙解释道:“阻挠放贷的是我的副手袁佑德,他非要拿人家的好处费才肯放手,我本来可以制止他这种行为的,都怪我自己贪心,贪图他送给我的那点小便宜,任他妄为,结果还害了家人,我真浑啊!”马行长说完使劲地拍打自己的脑袋。
 
叶秋枫明白了,一切事情都是这个袁佑德搞的鬼。
 
“你和袁佑德无冤无仇,他加害你必有原因,你想想会是什么原因才导致的今天的后果?”叶秋枫看着马行长,象是在审讯犯人一样。
 
“这个……对了,我想起来了,我曾听我秘书说,袁佑德一心相当银行行长,难道他觊觎我的位子,想来个谋朝篡位,加害在先不成?”马行长恍然大悟。
 
“不排除这个可能,但是你的事情还是等警察来了,逐一汇报吧!”叶秋枫心想既然事情都已经办妥,都让警察去操心吧,关于马行长和袁佑德贪污受贿的事情,也会终将弄明白。
 
叶秋枫言罢,从袖中掏出几根银针,分别向孩子的几处穴位扎去。
 
顷刻间,孩子身上的血液顺着银针滴到地面上,血的颜色由红色慢慢变成乌黑色!
 
随着血液不断地流出,渐渐地血液的颜色变成鲜红色,孩子的脸色也红润起来。
 
叶秋枫长舒一口气,拔下银针后,伸手又在孩子身上渡过一丝灵气,紧接着,他又用精血把地上的黑血化成黑雾散去。
 
很快,孩子就苏醒了,开口叫着妈妈,马氏夫妇见状喜极而泣。
 
“大师,我家不会再有事了吧。”马行长满面堆笑,又谨慎地问道。
 
“放心吧,全家性命无忧!”叶秋枫哈哈大笑,然后扬长而去。
 
“大师慢走,慢走……”马氏夫妇看着叶秋枫的背影,不停地鞠躬送行。
 
别墅山路上,几辆警车呼啸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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