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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1-04来源:网友提供 作者:正规真人平台 点击:

“诸公皆有志于学,然持敬工夫大段欠在。若不知此,何以为进学之本?程先生云:‘涵养须用敬,进学则在致知。’此最切要。”游和之问:“不知敬如何持?”曰:“只是要收敛身心,莫令走失而已。今人精神自不曾定,读书安得精专?凡看山看水,风吹草动,此心便自走失,何以为学?诸公切宜勉此!”南升。
先生语诸生曰:“人之为学,五常百行,岂能尽常常记得?人之性惟五常为大,五常之中仁尤为大,而人之所以为是仁者,又但当守‘敬’之一字。只是常求放心,昼夜相承,只管提撕,莫令废惰;则虽不能常常尽记众理,而义礼智信之用,自然随其事之当然而发见矣。子细思之,学者最是此一事为要,所以孔门只教人求仁也。”闳祖。
或曰:“每常处事,或思虑之发,觉得发之正者心常安,其不正者心常不安。然义理不足以胜私欲之心,少间安者却容忍,不安者却依旧被私欲牵将去。及至事过,又却悔,悔时依旧是本心发处否?”曰:“然。只那安、不安处,便是本心之德。孔子曰:‘志士仁人无求生以害仁,有杀身以成仁。’求生如何便害仁?杀身如何便成仁?只是个安与不安而已。”又曰:“不待接事时方流入于私欲,只那未接物时此心已自流了。须是未接物时也常剔抉此心教他分明,少间接事便不至于流。上蔡解‘为人谋而不忠’云:‘为人谋而忠,非特临事而谋;至于平居静虑,思所以处人者一有不尽,则非忠矣。’此虽于本文说得来大过,然却如此。今人未到为人谋时方不忠,只平居静虑闲思念时,便自怀一个利便于己,将不好处推与人之心矣。须是于此处常常照管得分明,方得。”僩。
或问:“静时见得此心,及接物时又不见。”曰:“心如何见得?接物时只要求个是。应得是,便是心得其正;应得不是,便是心失其正,所以要穷理。且如人唱喏,须至诚还他喏。人问何处来,须据实说某处来。即此便是应物之心,如何更要见此心?浙间有一般学问,又是得江西之绪余,只管教人合眼端坐,要见一个物事如日头相似,便谓之悟,此大可笑!夫子所以不大段说心,只说实事,便自无病。至孟子始说‘求放心’,然大概只要人不驰骛于外耳,其弊便有这般底出来,以此见圣人言语不可及。”学蒙。
或问:“觉得意思虚静时,应接事物少有不中节者。才是意思不虚静,少间应接事物便都错乱。”曰:“然。然公又只是守得那块然底虚静,虽是虚静,里面黑漫漫地;不曾守得那白底虚静,济得甚事!所谓虚静者,须是将那黑底打开成个白底,教他里面东西南北玲珑透彻,虚明显敞,如此,方唤做虚静。若只确守得个黑底虚静,何用也?”僩。
有问:“程门教人说敬,却遗了恭。中庸说‘笃恭而天下平’,又不说敬。如何恭、敬不同?”曰:“昔有人曾以此问上蔡。上蔡云:‘不同:恭是平声,敬是侧声。’”举坐大笑。先生曰:“不是如此理会,随他所说处理会。如只比并作个问头,又何所益?”谦。
先生尝语在坐者云:“学者常常令道理在胸中流转。”过。
先生见学者解说之际,或似张大,即语之曰:“说道理,不要大惊小怪。”过。
今之学者只有两般,不是玄空高妙,便是肤浅外驰。
张洽因先生言近来学者多务高远,不自近处着工夫,因言:“近来学者诚有好高之弊。昔有问伊川:‘如何是道?’伊川曰:‘行处是。’又问明道‘如何是道?’明道令于君臣父子兄弟上求。诸先生之言,不曾有高远之说。”先生曰:“明道之说固如此。然君臣父子兄弟之间,各有个当然之理,此便是道。”
因说今人学问,云:“学问只是一个道理。不知天下说出几多言语来,若内无所主,一随人脚跟转,是坏了多少人!吾人日夜要讲明此学,只谓要理明学至,不为邪说所害,方是见得道理分明。圣贤真可到,言话真不误人。今人被人引得七上八下,殊可笑。”谦。
或问左传疑义。曰:“公不求之于六经语孟之中,而用功于左传。且左传有甚么道理?纵有,能几何?所谓‘弃却甜桃树,缘山摘醋梨’!天之所赋于我者,如光明宝藏,不会收得;却上他人门教化一两钱,岂不哀哉!只看圣人所说,无不是这个大本。如云:‘天高地下,万物散殊,而礼制行矣;流而不息,合同而化,而乐兴焉。’不然,子思何故说个‘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此三句是怎如此说?是乃天地万物之大本大根,万化皆从此出。人若能体察得,方见得圣贤所说道理,皆从自己胸襟流出,不假他求。某向尝见吕伯恭爱与学者说左传,某尝戒之曰:‘语孟六经许多道理不说,恰限说这个。纵那上有些零碎道理,济得甚事?’伯恭不信,后来又说到汉书。若使其在,不知今又说到甚处,想益卑矣,固宜为陆子静所笑也。子静底是高,只是下面空疏,无物事承当。伯恭底甚低,如何得似他?”又曰:“人须是于大原本上看得透,自然心胸开阔,见世间事皆琐琐不足道矣。”又曰:“每日开眼,便见这四个字在面前,仁义礼智只趯着脚指头便是。这四个字若看得熟,于世间道理,沛然若决江河而下,莫之能御矣。若看得道理透,方见得每日所看经书,无一句一字一点一画不是道理之流行;见天下事无大无小,无一名一件不是此理之发见。如此,方见得这个道理浑沦周遍,不偏枯,方见得所谓‘天命之谓性’底全体。今人只是随所见而言,或见得一二分,或见得二三分,都不曾见那全体,不曾到那极处,所以不济事。”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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